韩锦书心口一紧,背上汗毛全都竖了起来,硬着头皮岿然不动。然后,她便听见男人懒洋洋地开口,沉声道:“情书,你一点也不乖。”作者有话说:新故事来啦!一颗超级小甜饼陪大家入秋过冬!————下本开军旅系列《炙吻》,专栏预收!文案如下:今年18岁的许芳菲,父亲早逝,家中只一个母亲一个外公,一家三口住喜旺街9号。喜旺街徒有其名,是凌城出了名的贫民窟。许母开了个纸钱铺养活一家,许芳菲白天上学,晚上回家帮母亲的忙。日子清贫安稳,无波无澜。后来,楼下搬来了一个年轻人,高大英俊,眉目间有一种凌厉的冷漠不羁和刺骨荒寒。男人经常早出晚归,一身伤,屋里时时带回些个性/感妖娆女。故事在这天开始。又一次相见,是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原,雄鹰掠过碧蓝苍穹,掠过皑皑白雪。许芳菲军校毕业外头不知谁没关大灯,汽车驶过,一缕亮光忽然从窗外投入,刚好照在韩锦书的脸上,晃得她下意识眯了下眼。情书。独一无二的爱称,从这男人金尊玉贵的嘴里念出来,天生懒漫,缱绻缠绵,酿足了亲昵与宠溺。如果不是眼前的男人姓言名渡,韩锦书可能真要以为他对她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她当然知道这尊大佛口中的“不乖”是指什么。言渡不喜欢她玩任何危险运动,也不喜欢她衣着过于暴露。对于这两点,韩锦书其实也能理解。毕竟他们是合法夫妻,即使毫无感情,她脑门上也已经印上了“言氏老板娘”这个烫金标签。韩锦书可以想象,今晚的事,若是哪家媒体消息灵通够胆大,明天一则“言氏老板娘深夜现身超跑比赛现场,身材火辣看点十足”的新闻便会占据各大网站的头条。结婚后的这两年,对这个男人,韩锦书虽仍旧一点也看不透,但对于他的某些脾性,她倒是有零星半点的了解。言渡斯人,心狠手辣不是善类,他不在意她,但他习惯掌控一切,这其中当然就包括他的女人。远处的赛场喧闹不休,灯影晃动,人声如浪。韩锦书试着动了动有点僵硬的脸部肌rou,牵起一个更加甜美的笑,说道:“不好意思,言总,确实不知道你会这么早回来。如果早知道,我就……”言渡垂着眸,一只胳膊随意撑着太阳xue,另一只手依旧捏着怀中人的下巴。听她说到一半,他居高临下瞧着她,屈起食指轻轻描了下那雪白的颊,“就怎么样?”
帮帮忙。这还用问吗?我当然就报名邻市的比赛,躲你躲得远远的。韩锦书在心里没好气地回了句,面上却微笑回答:“我就下了班直接回家等你。”言渡当然知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在想什么。面无表情听她鬼扯完,他嗤了声,慢条斯理道:“韩锦书小姐,一周不见。”韩锦书:“嗯?”言渡低头贴近她,在她耳畔沉声,一字一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但凡有点脑子,都听得出这句不是顺耳的好话。可这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从这位爷嘴里吐出来,即使不是好话,那也得当做好话听。韩锦书深谙在暴君枕畔的求生之道。于是她回道:“谢谢言总夸奖。”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又被人从外头敲响。言渡视线仍旧直勾勾落在韩锦书脸上,神色凉薄,喜怒莫辨,没有动作,也没有回应,像是完全没听见那阵敲门声。韩锦书心头在打鼓,忍不住出声提醒:“有人敲门。”言渡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静默两秒,然后才冷冷道:“什么事。”房门外传来弗朗助理清清润润的嗓音,极其恭敬地说:“老板,这边的事都处理好了,您和小姐随时可以离开。”言渡指尖勾了下掌心里那枚小巧下巴,“玩儿够没有?”韩锦书一滞,干巴巴应:“嗯够了。”话音落地,言渡手一松,放开了对韩锦书的钳制。韩锦书当即如蒙大赦,颠颠从他怀里小鱼儿似的溜出去。还没等她拍着心口喘喘气,边儿上西装笔挺的男人已经兀自起身,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走了。后来韩锦书才知道,当晚那个被她撞坏了爱驹的银发哥,是中天集团的姜家二公子。这位二少爷平日不学无术,唯独对赛车情有独钟,那辆法拉利251gt,是银发哥的妈咪送他的二十四岁生日礼物,刚到手不久,还没怎么开出去炫过就被韩锦书给撞报废了。“听起来怪惨的。啧。”听弗朗说完,韩锦书忍不住心生愧疚,“那后面这个少爷让你怎么赔?”副驾驶室里的欧裔助理笑容温和,说道:“他本来很气愤,不同意我提出的原价赔偿方案,还给他的父亲打了个电话。后面我就直接和中天集团的董事长姜业成交涉。”韩锦书:“对方又怎么说?”弗朗:“姜业成说车撞了也就撞了,不用赔,只要小姐你身体没有大碍就好。”这个结果既在韩锦书意料之外,也在韩锦书意料之中。言氏显赫已极,寻常豪门根本不可相提并论。中天集团的老狐狸打得一手好算盘,若是能用一辆车,顺理成章卖给言氏集团一个人情,那绝对是天大划算的买卖。韩锦书琢磨着,有点担心:“你没同意吧?”“没有。”弗朗在言氏任职多年,看惯商界的风云变幻与腥风血雨,饱经世故,自然知道姜业成揣着哪门心思。他笑了下,说:“小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韩锦书点点头,然后就不说话了。余光微斜,扫了眼身旁从始至终未发一语的男人。言渡交叠着他的大长腿,垂着眸,正优雅剥去糖纸,往嘴里塞进一颗巧克力。韩锦书一阵无言。这就是言渡,指骨如玉,冷血喜甜。他嘴里抿着巧克力,在看手机。车窗外流光暗影争相略过,他Jing致的侧颜犹如笼进一池水墨里,透着股冷硬又危险的风流,浑身糅杂极致的矛盾。对于她和弗朗刚才的谈话内容,他漠不关心,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兴趣。韩锦书有点好奇,忍不住悄悄倾斜身子探出脑袋,看了眼言渡的手机屏。定睛一瞧,那界面花里胡哨五颜六色,居然是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八卦娱乐新闻网。韩锦书:“……”韩锦书一时无语,最后默默收回了目光。也是。在这位冷酷暴君眼里,区区一个中天集团,确实还不如几口瓜重要。正准备闭上眼睛补会儿觉。忽的,胳膊一凉,像是被某种冰凉的纯金属碰了碰。韩锦书正被瞌睡虫入侵,皱皱眉,有点奇怪地转过头。言渡单手捏着手机的一端递给她,指尖掂了掂,眼神冷漠,面无表情,姿态动作皆带着长居上位者的强势,不容丝毫悖逆。韩锦书困到变形,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满腹狐疑地接过那只天价手机。低头,看向手机屏:文字:国际知名赛车手因防护不当一命归西,事故现场曝光,堪比恐怖片配图:好几张鲜血淋漓的赛车场图片。韩锦书被噎住:“。”国际新闻没有尺度一说,那些血淋淋的图片全都未打码,一股脑涌进韩锦书的视线。吓得她下意识就熄灭了手机屏,哒一声。转过头去。一旁,言渡已经阖了眼睛闭目养神,并不准备与她多言。韩锦书还有些惊魂未定,怕怕的,清清嗓子故作平静地把手机递回去,小声辩驳:“赛车事故率很低的,我才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倒霉。喏,还你。”言渡充耳不闻。韩锦书轻轻拽了下他的西服衣角:“你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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