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掌柜的意思,本王明白。”于景渡道。
不过他并未多朝对方说什么,以他的身份不需要朝对方多承诺什么。
而段承兴也是个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并未拿出长辈的派头来指指点点。
“殿下可还有吩咐?”段承兴问。
“商铺今日宾客众多,段掌柜自去招呼便是。”于景渡道:“本王在这里坐一会儿再走。”
段承兴闻言朝他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另一边,段峥正拉着容灼说话。
“你和宴王关系熟,你去跟他说说,让他一会儿当着那帮人的面跟我说句话。”段峥朝容灼央求道,“我牛都吹出去了,他们都不信,到时候我脸往哪儿搁?”
“那你往后就少朝人吹牛,牛皮吹大了早晚要破的。”容灼道。
“我往后少吹,但是这回你帮我说说呗。”
容灼失笑,“让我帮你,你不是说我和宴王不熟吗?”
“你们不熟?”段峥四处看了看,将他拉到墙角,压低了声音,“你们不熟在去豫州的时候天天睡一块?你别当我是傻子,你跟他的事儿我早就知道,在江少卿府上跟你睡一起的就是他!”
容灼脸一红,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段峥这人看着粗线条,实际上心思也有很细腻的一面。
他平日里在外头朝人吹嘘自己和宴王关系好,一方面确实是虚荣心作祟,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在替容灼遮掩。在豫州时,他曾朝黎锋问过为什么宴王要让自己扮成容灼,黎锋只隐晦地朝他解释过几句,他倒是记住了。
“你帮我说说呗。”段峥道。
容灼有些无奈,“你虚荣心怎么那么强?”
“拜托,他可是宴王哎,将来的皇帝。”段峥道:“你跟皇帝熟,这事儿不值得吹一辈子吗?”
不过他话说出口便想起来人家容灼和未来皇帝睡一张床,那能吹好几辈子了,当即有些尴尬。
“行吧,一会儿我若是见到他,替你说说。”容灼道。
“就知道你最好!”段峥闻言顿时一脸高兴。
有伙计端着点心路过,他顺手捏了两块,一块递给容灼,一块塞到了自己嘴里。
“小灼,有件事儿我一直挺纳闷的。”段峥拉着容灼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你和他是那种关系,那你和青玉又是怎么回事?”
容灼:……
“一开始我只当你是脚踏两只船,但是后来我一琢磨这事儿不对啊。”段峥道:“赎人的文书是黎将军帮着人弄的,他肯定知道你和青玉的关系,难道他不介意你给他戴绿帽子?”
“表哥,你从前不是这么爱瞎琢磨的人啊。”容灼道:“如今倒是关心起我的私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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