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厉害……”姜瓷小声辩驳道。

    李老不赞同地看向他，“年轻人确实要谦虚，但你不用，因为你有骄傲的资本，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要看着你造出更多东西。”

    其他专家们齐齐点头，过度的谦虚就是自卑，天才还是可以骄傲一点的！

    姜瓷无奈看向李老，却被他眼神中的光惊到，不自觉点点头。

    那是一种无畏，发自内心的强大，仿佛漫天大雪中的星火。

    李老很快收敛住神色，温和地看着姜瓷，“咳……我有点战斗机方面的问题想问你……。”

    画风转变极快，让姜瓷都差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点头，记忆力恐怖的他都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似乎，似乎最开始是跟对方学北方国语来着？

    不过李老显然不想等姜瓷反应过来，把自己在设计战斗机方面的困难一一向姜瓷提出。

    姜瓷稳住心态，慢慢解答对方的问题。

    慢慢地，姜瓷身边的保卫人员被赶走，前后左右站满了专家，大家拿着本子，记录着姜瓷的话。

    等空乘人员来通知准备出发时，看着围在一起的人，脑门上闪过巨大的问号。

    秦老站在最后面，看到为难的空乘人员，不舍的招呼大家坐好准备出发了。

    这时候姜瓷身边的座位紧俏起来了，大家纷纷表示手头有困难需要解决。

    李老得意，好心有好报，他如果不起教北方国语的心思，也得不到最近的位置。

    顾念看着变化飞快的气氛，心里暗暗咋舌，她还是低估了姜瓷受欢迎的程度，这就是天才的力量吗？

    特别是这个天才像概念中的智能计算机一样，什么能解答，让人望尘莫及……。

    一路上，这群专家们不断朝姜瓷抛出问题，姜瓷也耐心一一解释，遇到两难的，大家一起讨论，十分和谐。

    后来，姜瓷还是又继续学习了北方国语，李老的原话是技多不压身。

    他们是早上出发的，时差五个小时，到达时是北方国下午。

    现在的北方国气温适宜，不需要裹羽绒服，姜瓷一行人穿着一样的衣服，在带队的队长王海秦老的带领下走下了飞机。

    北方国现在和Z国关系还行，飞机下有小女孩手握着鲜花列队欢迎，记者相机拍照。

    姜瓷等人带着笑容，缓缓走过红毯，王海队长和前来接待的官员用北方国寒暄。

    顾念赵重岭第一次出国，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脸上摆满笑容，生怕闹了笑话。

    很快，官员便安排他们乘车前往酒店，已经安排好住所方便倒时差。

    姜瓷三人站在后面，仿佛带来的安保人员，除了长相之外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