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药发作,顾元昭尚且有人纾解情欲,祁渊将军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他神志不清的摔在软垫上,泛滥的ru汁和yIn水把软垫都打shi了一大片。起码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进来给他上药的临晏才发现他的异常。
临晏可难死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可祁将军赤身裸体的爬到他脚边,神志不清的用还在泌ru的胸摩擦他的鞋面,这场景看起来实在太yIn靡也太可怜,他没法直接抛下中了yIn毒的祁渊,可也没法真刀实枪的cao他一顿。
就在临晏犹豫的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得不到抚慰的祁渊已经抱着他的腿,yIn乱又卑微的呜咽着攀了上来,眼看着粗糙鞋面磨蹭的位置已经从胸ru变成祁将军那泛着水的花xue,临晏忙不迭解下自己的配件,把剑鞘塞进祁渊手里,小声恳求道:“祁将军,要不......要不你用这个?”
祁渊早就理智全无,只能在朦朦胧胧中听见面前的人说“用这个”,一个什么东西被塞进他手里,祁渊根本辨认不出来这是什么,玉势、木棍、或者干脆锋利的刀剑都是无所谓的,他烂命一条,所能做的只有遵从罢了。
临晏生怕这位大将军再折腾出别的什么事来,他不敢就这么下车,只好蜷缩在马车一角,拼命压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尴尬万分的看完了一整场活春宫。
祁渊差点把自己cao死,他握着剑鞘往一下一下死里捅,那要命的架势看得临晏心惊胆战,好在将军的身体早就敏感不堪,几乎每捣几下都会从shi热红肿的xue里喷出一大股水儿来,没一会儿他就哆嗦着高chao了好几次,成功在搞死自己之前先褪去了yIn毒。
临晏认命的在祁将军清醒之前先手忙脚乱的把车厢收拾干净,那剑鞘被花xue吃了太久,临晏把它抽出来的时候那上面裹着一整层清亮透澈的yIn水,想当初这把剑着实是用了不少好材料、也下了很多功夫的,临晏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舍得扔,只好忍着尴尬把剑鞘清洗干净,先暂时放在了马车内。万一过两天祁将军再发情呢?就也别霍霍别的东西了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顾元昭过不了心里那道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顾七没来得及,激灵一下子才反应过来,连忙凑过去攥住他太子哥哥的手,生怕他想不开再扇自己第二下。
“二哥,你——”顾元昭这一巴掌是真没留手,眼看着他的右脸被打得迅速红肿起来,顾七又气又急道:“就这么没法接受我替你解yIn毒吗?二哥是嫌弃我吗!”
顾元昭一愣,摇摇头:“是我有悖人lun,并不是你的错,小七,我不想染脏了你。”他身下的雌xue其实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还没消肿的Yin蒂依旧酸麻酥胀,可顾元昭说出的话却清醒冷静的不得了:“若再有下次,小七不必顾忌我,给我一瓢冷水也好,或是把我捆了扔到一边也好,总之不必管我就好。”看着顾七并不赞同的模样,顾元昭努力挤出一丝安抚的笑容,说道:“能活着,甚至能回去,我已经心满意足,我......我这身体早就坏了,治不好了,小七没必要为我费心。”
顾七却不听,只道:“二哥说什么有悖人lun就过了,那yIn毒霸道,不纾解才是真要熬坏了身子,你毒性发作的时候难捱,难道要做弟弟的袖手旁观吗?我不觉得替你解毒有什么不好,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罢了,我并不在意,二哥也不要放在心上,平静接受就好。”
顾元昭早就知道这个弟弟固执,从前顾七还是个不得宠的小可怜的时候就固执得不得了,何况现在他大权在握,怕是更劝不动了,顾元昭抿了抿唇,嘴上不再劝,心里却打定主意,下回yIn毒再发作一定要想个法子避过去,绝对不可以在小七面前再露yIn态。
顾元昭心里还有些担忧祁渊,他与自己一同在夏宫里过了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自己yIn毒已经发作过一回,想必祁将军也跑不掉。但顾元昭没打算问,更没打算在顾七面前提起他。说到底顾元昭毕竟是前任太子,若顾七有心问鼎皇位,那他的身份总归是不尴不尬的卡在那儿,如果有一天小七真对他起了杀心......顾元昭心里想着,那就希望到时候不要连累到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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