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陈训平作掌门那短短十年里,他在门派呆的时间也不多,不只是李矜,大一些的内门弟子们,也有很多不熟悉这个声名远扬的纯钧前掌门。
灵泉峰暂时扮演得像个正常的门派侧峰,门人们白袍齐整,长剑背手,李矜跟在郑戚身后拜见了他的师祖。
陈训平这个名字实在是普通,像路边不起眼的石子,随处可见的树枝,比起他师兄霍林深,甚至周鸣乐池之类的名讳,都是朴素至极。
可是陈训平这个人不是,李矜一见他便睁大了细长的双眼。
“弟子拜见师祖。”
李矜和同辈的门人一起行礼,只是他弯下腰又忍不住抬眼,被陈训平抓了个正着,李矜不惧,大方地和他对视。
陈勋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
明明是个众人无法直视的清修,却透着一股Yin暗的气质。李矜在心里腹诽。
他觉得自己没看错。陈训平论起修为来深不可测,看着清正不可侵犯,李矜不敢轻易招惹,可是他又觉得陈训平身上总有股子难言的暗意,冷不丁就能戳痛他跳动的神经。
明明是个吞吐天地日月Jing华的半仙,为什么像个随时要去死的人一般?李矜眉毛动了动,笑得无害,想道,这股死意是哪来的?
郑戚一脸恭敬站着与陈训平对答,李矜在师父身后低着头思索。
纯钧人都穿白,虽然日课练剑穿的短一些,但都一袭白衣,时刻都潇洒得很。陈训平穿得就很朴素了,却有种奇妙的气场,他仿佛坐在那,又仿佛不在那,明明存在感极强,但你转眼可能就会忘了他,这种随时要消失又压迫力十足的气息反而让李矜变得十分警戒,并且陈训平身上的从容遇上那股子奇怪的不死不休一样的暗气后就变得极冷又偏执,情绪仿佛雷雨前诡异的平静。
有了铃后,李矜总能观察到一些别人不知的细微之处,身为弟子的郑戚大概也未能意识到自己师父的怪异,但他一眼就能察觉。
李矜有了一点兴趣。他猜测,可能是进入铃音的范围里,陈训平受了一些影响,所以自己才能轻易发现这种微妙的违和。
如果这种违和是真的,对李矜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他有机会了。
郑戚从他师父房里出来,在外面站了一会,想着陈训平已经打坐休息,不会再有吩咐,才转身离开,刚走过一个拐角,撞上了李矜。
“你来了。”他看到李矜,带着喜意说道。
催眠后的郑戚和以前一样,只是他也认为自己是徒弟李矜的胯下炉鼎,寒暄几句便驯服地跪了下来,解开外袍和内衬,门户大开地去吃李矜的阳具,沉迷情动不已,身下性器很快硬了起来。
“师祖歇息了?问到他来是为了什么吗?”从郑戚嘴里抽出shi淋淋的阳具,gui头拍打在他微红的脸上,李矜问道。
“问询门内大比的准备,还有…”郑戚喘了口气,眼带笑意看了一眼李矜,“还有关于你的事。”
“我?”李矜挑眉,“师祖问我作甚?”
“唔…我也不知。”郑戚仔细地舔着李矜硕大的gui头,深红的舌头在缝隙和系带处一寸一寸吸吮,吃得心满意足,含糊道,“只问了些简单的问题,比如你几岁,什么时候来的纯钧,嗯、唔…”
“哦?”
想了一会,没想出什么,李矜扯住郑戚的头发,将埋在下体那舔得痴迷的长老拉起来:“别舔了,sao货,带你去师祖房里玩玩,铃铛刚才似乎有了点效果。”
郑戚舔干净嘴唇上的ye体,气喘着笑道:“好啊。”
陈训平的房间就是个普通客房,硬木板床和一张桌子,此外什么也没有,清汤寡水,是他自己要求的。两人进去的时候,陈训平已经在床上打坐休息了。
李矜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原本感官灵敏的陈训平此时一点反应也没有。
眠音铃果然是个不得了的邪物,连这样的修士都能制服。李矜垂着眼皮想道。
“师父连休息时都不懈怠,真是我辈楷模。”郑戚看陈训平周身气息平和,仿佛与周围融为一体般,叹道。
“再不懈怠,遇到这铃还是毫无抵抗之力。”李矜掏出刚被郑戚舔得干干净净的阳具,抵上陈训平紧抿的嘴,磨了几下撬开他的嘴唇,铃口溢出的ye体涂在他的牙齿上,然后又涂在他的脸颊、额头、鼻孔处,将这个强大修者的脸上涂满了他阳具里流出的yIn水。
“嗯…”陈勋平呼吸受阻,发出了点动静,但很快便没了声音。
陈训平不是霍林深那副温柔的公子哥长相,也不像郑戚这样粗犷,他的眉眼哪怕在闭上的时候都觉得克制和内敛,平锋的嘴角不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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