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楠是第二天一早偷偷溜回寝室的。

    她的系统并不万能，或者可以说非常鸡肋——它只能在一定程度内给予她帮助，并且这个程度取决于她所完成的任务，等价交换。比方说她做了两个任务，难度分别为2和3，那么她请求的帮助难度就不能大于5。

    ……她甚至不敢浪费系统去偷看考试答案。

    至于矮个女人和门外同样被她用系统迷昏的老赵，沈长明说会自己处理。沈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人脉和底蕴还是有的，这个女人也是明着拿他没办法，所以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沈长明一时不慎才着了道。

    幸好沈长明第二次射Jing之后药劲就完全散了，否则她可能会忍不住提枪上阵。

    他真是很可爱。中午陆英楠在食堂碰到他，刚好午餐搭配的水果是香蕉，她故意在他眼前动作暧昧地咬了一口香蕉顶端，又喝了一口酸nai，随后伸出舌尖舔了舔沾上白ye的嘴唇。

    沈长明默然不语，脸上微微泛了红，低下头转身走了。

    这天上午考完，下午就出了成绩。

    节目组深谙炒话题的Jing髓，在名为学校的环境里，最直接的爆点就在于考试和排名。

    每一门考试结束，专栏里立刻就放出空白的试题，全网观众都跟着凑热闹，诸如“这题做不出来的可以鉴定文盲了”，“这题超纲了吧我高中没学过啊”，“赌一赌这道题108人里有几个能做出来”……

    短短一天光试题相关就轮番上了热搜。

    排名总榜一出，更是空降热搜第一。

    陆英楠并不意外自己排在中下游，她的理科尤其数学惨不忍睹。沈常青一骑绝尘也在众人意料之中，让他来做这种题简直是浪费人才，人家的履历金光闪闪，拿过奖发过期刊，哪怕在教授遍地走的沈家也是顶尖的。

    让人意外的是紧跟在他后面的名字，居然是邵子彦。

    “假的吧，他不是高中就被送出国了吗？都没高考过。”

    “邵子彦脑子被嫩模的逼夹坏了吗？这么作假谁信？”（此条弹幕被多人举报已屏蔽）

    “怎么假了，那是多少教育资源堆出来的，有钱都买不到的名师和环境，这种出身能差到哪去。”

    “有一说一，沈常青也没高考过，人家高一就保送了……”

    沈常青的视线从榜单上向下游移，在第九的位置找到了沈长明。

    陆英楠坐在他斜前方，清晰地听见一声嗤笑。

    她已经擅自把沈长明纳入“自己人”的范畴，听见沈常青这一声动静，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了不起么？”

    沈常青扫了眼她的分数，凉凉道：“你更了不起。”

    这个人怎么这样！

    陆英楠气结。

    硬了，拳头硬了。

    “他是怎么好好活到今天的？”陆英楠在沈长明耳边嘟囔，“没被人揍过？”

    女孩温软的气息拂过鼻尖，沈长明不太自在地往另一边挪了一点。

    虽然她比一般女人要高挑些，但骨架纤细，只是罩在校服里看不明显，肩膀也很单薄。

    沈长明的目光在她细白Jing巧的手腕上一扫而过。

    她是女人。

    虽然剪了及耳的短发，虽然举止大大咧咧，虽然依旧穿着和昨天一样的男生校服，但沈长明再也无法像之前一样看待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昨天为什么会看错。

    下午的课先讲卷子，秦越在黑板上写写画画，陆英楠在底下如同听天书。

    她忽然想起，沈长明现在也穿着那个吗？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沈长明的下身。

    沈长明猜到她在想什么，喉结滚动了一下。

    陆英楠的手从桌上放下来，他身体一僵，低声说：“别……”

    她却不是伸向他的裆部，只是弯下腰捡起一个笔盖。

    沈长明慢慢红了耳廓，抿起嘴唇，垂眸不去看她。

    陆英楠伸长了手在地上够，侧脸贴在他的大腿上，摸索了一阵才把笔盖捡起来。直起身的时候，她看到沈长明的校裤撑起了一个帐篷。

    她在卷子一角用铅笔轻轻地写，“今天是什么颜色？”递给他看。

    沈长明别过脸，没有回答。

    陆英楠用膝盖碰了下他的腿，沈长明微微一颤，更不敢抬眼看她，只是下身的凸起更明显了一些。他紧紧捏着笔，在自己的卷子上写了一个字，字迹遒劲端方，只有最后一笔略歪了点。

    “红。”

    陆英楠忍着笑，写：“真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