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们在家具城逛时孟野庭多看了一个鱼缸一眼,江述年便悄悄记在心里,在清单上又增加了一项。
一走进他们的新家,江述年就一脸得意地指着客厅里的大鱼缸,问孟野庭喜不喜欢,每次他这么问,得到的答案都是对方或温柔或粗暴的一个吻。水面在明亮的光线下晶莹剔透,江述年亲手捞来的一条条金鱼就在其中游动。
江述年喂完鱼就爱直接就地坐下,开始低头打游戏,孟野庭远远望过去,能看见金鱼蓝色绿色的鳞,深蓝的水面平静无波,以及江述年笑起来时好看的卧蚕和酒窝。
他心念一动,让江述年转个头,他一转过来,孟野庭就拿起手机把他的笑拍下来,设置成了微信头像,江述年的表情惊喜,就差扒在他身上不下来。他又喊孟野庭陪他一起打游戏,打着打着就忘了游戏,两个人又在地板上厮混起来。
第二天,鱼缸前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又多了几个抱枕。
江述年起得早了就爱整个人躲在被子里乱摸孟野庭,摸到晨勃的性器时忍不住动手动脚,趁孟野庭还没醒来便隔着内裤开始拿舌头小口小口地舔。睡意朦胧的孟野庭还没恢复理智,扶着Yinjing就往江述年嘴巴里塞,一下一下顶到喉咙深处,在让江述年窒息的节奏里射了他一脸的Jingye,头发嘴角全是白日宣yIn的痕迹,而后又温柔地帮他擦掉嘴角的Jingye,问他难不难受。
“不难受,还可以再来一次。”江述年没脸没皮地回答。
他带来的行李里还有本相册,里面有江述年从小到大的照片。孟野庭对这本相册非常感兴趣,第一时间就找出来一页页翻阅。
相册第一页就是两岁的江述年的裸体,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孟野庭一看见就开始笑,笑得江述年连忙捂住那张照片,凶巴巴地命令他翻页。
“再看一眼。”孟野庭好声好气地恳求道。
江述年哪能给他看这种东西,立马拒绝:“想都别想,没门。”
“可是我想看看你小时候,想了解所有的你。”孟野庭软下声继续说。
这句话正正好好戳在江述年心上,他忽地想起些什么,手最后还是放开了,豁出去般说:“随便你看吧。”
打他一出生他妈就热衷于给他拍照片记录生活,不仅有第一页那么羞耻的,还有他被安哲欺负哭的,还有他生日时满嘴nai油的。孟野庭看到后来满脸笑意,声音里又有点不悦,说以后不许再哭了。没说的剩下半句话是:只有我才能欺负你,只有我才能让你哭。
相册翻到最后突然掉下一张夹在里边的照片,反面落在地板上,江述年突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捡那张照片,这一动作让孟野庭看出了端倪,先他一步用脚踩住照片,看向江述年:“这么急干什么?”
江述年知道这张照片绝对不能给孟野庭看见,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是事与愿违,他越是这样孟野庭越要亲眼看看。不顾他哀求的眼神,孟野庭就已经捡起了脚边的照片。
照片四角有些皱,微微发黄,似乎已是过了很多年。那是孟野庭当初在贴在荣誉墙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站在树荫下,日色照亮他的脸,昏黄的光柔和了他的五官。嘴角微微勾起,是个很标准的微笑。这笑怎么看怎么假,却让江述年一眼就沦陷,一直爱到现在,爱到可以放弃所有。
“我就说当初怎么丢了这张照片,”江述年一声不吭,孟野庭便拉住他的手,“原来是被你拿走了。”
“我路过的时候捡到的,看你这么帅,不忍心让你被别人踩到。”江述年还在挣扎着辩解。
哪有这么凑巧,不过是墙上换照片他趁没人拿走的,那时的江述年心都在狂跳,他知道这样和小偷没什么区别,可他得不到孟野庭,总要得到点跟孟野庭有关的东西。
然而孟野庭压根不知道他这些龌龊的心思,一直以来江述年都在表演着温柔得体偶尔小任性的标准恋人,又怎么敢把这些难以见人的心思暴露出来。
“哦,我还丢过用了一半的橡皮,桌子上的草稿纸也总是不见,”孟野庭笑意更深,一点点靠近江述年的脸,两人的气息近在咫尺,渐渐交融,“你有没有顺路捡到过?”
江述年当然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知道孟野庭会怎么样看待喜欢跟踪他的的江述年,像个变态一样的江述年。他小心翼翼,生怕一点小事就让他失去现在的所有。
最后孟野庭饶过了他,没再问下去,嘴唇轻轻碰上他的唇珠,“怎么这么紧张,逗你玩的,我知道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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