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六,王彦真迎来了在这个私立高中的第一个寒假。
林祁踏进房间,王彦真正捻起一片薄荷糖往嘴里塞。细长透明的软糖颜色蓝绿鲜艳,小小的空气泡点缀在里面,折叠扭曲地钻进王彦真两片淡色的rou唇之间,细长的手指推入嘴中,林祁可以想象修剪圆润的半透明指甲划过舌苔突起的味蕾,将软糖送进喉咙深处的样子。
王彦真吃薄荷软糖总喜欢像吃喉糖一样含着。
微红的耳尖动了动,王彦真的脸转向声源,深黑眼罩下的双眼沉默地“看”着林祁。
他这几个月里气色被林祁养得好了许多,没什么血色的皮肤变得红润,干瘪瘦弱的四肢逐渐充盈,他的生命正在向外释放鲜活。王彦真的变化很大,没察觉的可能只有他自己了。
傍晚的街景依旧,市中心连隔壁写字楼变换字体的LED都刺目得无可挑剔。再没有多少束手束脚的生涩,王彦真在柔软的大床上放松地舒展身体,比例修长的肢体横陈,他的腰自然下陷,弯出羸弱的曲度,延伸至脊背蝴蝶骨带锋锐的圆弧。
林祁和往常在这个房间里时一样寡言,他靠近的脚步近乎无声,伸手去抽王彦真塞入后xue扩张用的一串球体。淡紫色的性爱玩具上裹满了晶莹滑腻的ye体,王彦真翘起后方,主动将自己体内的圆球排出。
像产卵一样,布满褶皱的xue口放松缩紧,吐出的球体带出汁ye,王彦真被眼罩半遮掩的两颊浮现出醉态的红晕。他吞进去太多了,下腹满胀沉坠,后xue吐出来时腹部和下面一起用力,辛苦非常,腰tun都是细汗。他赤裸的皮肤微微发凉,可是体内的欲望像乱燎的文火逐渐蔓延全身。
林祁帮他将剩下的球体拉了出来,球状物经过shi软狭小的门口和空气作用发出类似用力亲吻的声音,王彦真软在床上,身前shi开一片高chao后的溢出物,他像一条汗腺在舌头上的狗一样喘着气。
[啊…唔!]久违的粗大性器敲打在王彦真肠道深处,要把他身体劈开那样凶猛地撞击,王彦兴奋启动的开关被摁下,他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要放肆激动。
他被从后方狠入,又被侧抬起腿绷直脚尖晃荡,床和王彦真一起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叫。
黑暗并不陌生,王彦真想象自己在一个默剧的舞台上,四周不见一物是因为他处在聚光灯正中央,而无数观众正欣赏着自己说不出完整句子的表演。
王彦真右脚踩在桌上,扶住沙发让对方从身后顺畅捅入又拔出,他学会了如何在做爱中扭腰吞吐阳具,对方放在他tun部的手引导着他往后坐的方向。粗壮的rou棒从两瓣tunrou中深入,王彦真的呻yin中带上了鼻音,高热的肠壁抽搐跳动着将男人的一次次鞭挞绞烂吞咽。
知道自己陷入了继父背德的性爱陷阱中,现在正与自己交叠的是林祁,王彦真失眠多晚的大脑一片空白,却难以掩饰自己用身体吞入继父性器的激动。
林祁还如以往那样在这个房间里便不发一言,埋头办事,用力的下腹腰tun肌rou紧绷,脊背滑下了汗水。继子被彻底开发后混杂着青涩和诱惑的无知神态让他无力思考其他,白皙修长的身体让他只想将快要爆炸的性器埋入继子脆弱的各处黏膜,侵犯凌辱他每一个裸露在外的洞口。
林祁想看继子无法呼吸却无法逃避性欲,诚实地射Jing时的yIn荡样子,渴望得涎水直流,甚至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对他是食欲还是性欲。但他知道,这两种奔着毁灭去的日常欲望交织,最后会编出一张只等王彦真落网的陷阱。
敏感得不行的耳朵和脖子被轻柔地舔舐,王彦真背上的蝴蝶骨像是要振翅,他低低地叫出声,[爸爸,爸爸-不要了不要了…]
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shi黏,王彦真双眼含泪,脚趾在长毛地毯上乱抠,他忍不住蜷缩到林祁怀里,讨好地用tun部磨蹭插在里面的林祁的下体。
[不了不了,受不了了--]泪水滑落,王彦真抽泣起来。吻终于下落,下巴被捏住,王彦真热情地伸出舌头迎接男人温热的缠绕,[唔唔…]
混乱的舌吻中连津ye都被搅拌得粘连,王彦真就当自己是突然想起了已逝的生父,所以脱口而出叫林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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