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蹲下来,托着少年的腰把他拉到床上坐着。那跟东西就从少年大开的细瘦双腿间探出巨大的gui头嚣张的敲在大汉满是胡子的脸上,清脆的一声“啪”少年害怕的缩着脖子 ,两手抓紧床单。
大汉楞了下,摸摸自己的脸笑了“小犊子,劲儿还挺大”干糙开裂的手刚摸上粗硬的大鸡巴,少年就发出猫崽子的叫声,叫的大汉险些把持不住,他粗声粗气的骂到“闭嘴”手里上上下下的撸着青筋暴起的柱身,粗短的手指头绕过粉粉嫩嫩的大gui头,几次三番刮着敏感的冠带沟,刮的少年不住挺腰,大汉也是鲜少自慰,刮了十多分钟手都酸了少年还不射。他火了“你他妈射不射”少年被他吼得一抖可怜兮兮的喊他“叔,叔,鸡鸡疼”他心陡然又软了,认命的拉住背心衣摆往头上脱下去扔到床上,罩子裹着的黄皮大nai子弹弹跳跳几下才停住,大汉看少年眼都瞪成了斗鸡眼,恨不得把眼粘在自己nai子上渴极了似的吞几大口口水,大汉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那想到这一眼却瞪得少年半边身子都麻了,鸡巴都胀了一圈。弄的大汉都有些尴尬了,强忍着那股尴尬的热气,把肌rou大nai子从罩子里拉出来,大大的nai子像过年才吃一次的玉米大馒头,又大又黄,小ru猪似的重重坠在汉子满是黑毛的胸前,少年已经被迷的七荤八素,傻傻的开口“叔,你,你nai子真大”
幸亏肤色深,才看不出发红的脸,大汉托着nai子凑近少年的东西,把那物紧紧挤在两个软软大nai子中间,直挤得少年销魂难耐,rurou才刚按摩几下,那物“噗”一声就射了出来,大汉往上看,才发现少年翻着白眼,口水斜斜淌在嘴边,显然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他赶紧站起来,揉着少年的眼,“佳佳,快醒醒,”却是咋叫都叫不醒,像是被迷上魂了似的,神志不清。又像中邪似的,口水直流。大汉知道,这是爽得背过气去了,一时醒不过来,得赶紧把人捣鼓醒了,不然这口气卡着,非得成个傻子不可。
大汉急了,又拍又打,又骂又哄,手劲从轻拍到捏着领子扇耳光,骂声从雨点大到雷声响,哄的话,家里条件摆在那儿,无非就是等叔挣了钱,多做几顿rou菜,多买几件衣服,之类的安哄,却就是没效果。
大汉急得额上直冒汗,这好好的孩子要是废在他手里,一来他心里真是得愧疚死,二来,这负担也大,他都四十了,以后他死了,又没财又没权的,谁愿意来养个傻子。
争分夺秒的焦急之中,大汉忽然想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凑到少年耳边“加加,你醒来,叔天天给你nai吸”话刚说完,少年就醒了,就像刚才那副惹人着急的状态没有存在过一样,十分正常。大汉气的笑了起来,拍了下他的头“个瘪犊子玩意儿,吓死你叔了”少年注意力只在眼前这一对胖滚滚的小ru猪上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大汉说完,也不管糊满ru沟的Jingye直接把大nai子塞回亮粉色的网纱罩子,又粗俗又色情,他一共就买了俩,这大汉买罩子只图便宜哪知道他买的都是一折出卖的情趣内衣,十年前的老款式现在照样迷的少年就想吸nai子。
“坐着干啥,把你个内裤叉子,和叔的罩子去井边洗了,”少年如梦方醒赶紧站起来,慌慌张张的把内裤拾起来,夹着腿,抱着木盆小跑走了。
他又硬了。
大汉等望不见少年后,才关上门,脱下裤子,一手捏住自己的粗黑小Yinjing,一手把腿间又黑又长蜷曲茂盛的毛扒开露出红红的缝,大手粗鲁的揩拭掉流出来的逼水。粗粝的指头不小心用力擦过藏在rou里的Yin蒂,“啊”那声音sao到发软。
几声sao叫过后,大汉利索的拉上裤子,把揩拭的水随便擦在衣服上,就去地里干活了,他有个一两亩地,今早去找了个苦力活,上午干,下午休息,正好下午可以下地。
在他走后,窗子外才露出一个鬼鬼祟祟的眼睛,少年刚刚返回来时,正好看见大汉在擦逼,隔着窗子只能看个隐隐约约,但年轻火气大,还是看的他鸡吧梆硬。悄悄进屋,少年抱着大汉刚刚换下的沾着逼水还是shi的上衣,躺在床上无师自通的磨出了火花,“咯吱咯吱”把床上的被子机关枪似的捅得都快破了,脑海里才刚出现那一对小ru猪,“噗”又射出一泡。
“嗯”嘤咛一声,他眼睛红红快速毁尸灭证,端着木盆跑的裤子都掉了。
一边跑一边拉裤子,忙得不行,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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