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割。旁边的许博更是像个把球踢进校长室的熊孩子,全没了Cao场上的威风,频频点头。
“听见了吗?不宜过频,过大!”许博边开车边贼着我坏坏的笑,
我正羞恼无处发泄,偏偏这个时候招惹我,好吧!伸手“唰”的拉开他的裤链儿,直抵帅帐!那将军正睡懒觉,被我掀了被子,逮个正着。不过哥们儿还真不是一般的训练有素,立马在我手底下不服不忿起来!
我把下巴搁在许博的肩膀上,轻启朱唇,吐气如兰,手上的动作灵动而熟练。
“过频哈?咋还这么Jing神呢?过大哈?变大的大,还是胆大的大呀?”
“哎!哎!我的姑nainai,这他妈是北京!你想上东方时空啊?”
“老公,你那么辛苦,又替我挨骂,多不容易啊,露脸的事儿你来,我在下面鼓励你!”说着,在温润乖巧的耳朵上啄了一口,把头钻过他的腋下,张口含住了那个大宝贝。
最初的腥咸很快散入丰沛的唾ye里,唇舌姐妹与将军阁下已经不是初次见面的剑拔弩张了,这次他们很快成了暖烘烘shi漉漉的好朋友,只是我的脸贴在许博的肚皮上,明显感受到腹肌绷紧的波形,踏板上的两只脚也更小心翼翼起来。
如果只是吃过棒棒糖,那你可能无法理解,即使不甜,舔吮咂摸的口舌之欲也能得到充分的满足,我并不是在做着取悦讨好的服务,而是在实实在在的享受,这是从前的我无法理解的,软嫩与硬挺,灵动与木讷,包容缠绕与顽强不屈,这似乎是食欲与性欲最严丝合缝的短兵相接,更是两具rou体放下自我最真挚而私密的纵情嬉戏。
那个轻挑的声音环绕着车顶,欢快的飞舞盘旋。
“过频?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个妖孽……”
过频吗?一晚两次,高chao三度,是有点儿哈,可我怎么还是觉得不够呢?这些天,我与许博的关系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乎是分秒必争的想念着对方,渴望着对方的身体,后海边的喷射游戏,阳台上的深喉吞Jing,好像一下子互相敞开了彼此身心的大门,在爱的河流中,尽情的体验着来自对方的欢愉。
在那个让人毕生难忘的婚礼上,我们终于又一次做爱了,那是一次真正意义的做爱,而且只能称为做爱,我们双双被爱的甘霖浇透,又被爱的火焰烤熟,用那个最最羞人的姿势,取悦彼此,奉献彼此,交托彼此,融入彼此,那是一次完美神圣的献祭,也是一次Jing彩绝lun的表演,而之前的每一次都只能算是稚拙的彩排,虽然时间不长,可那种欢愉是燃尽生命的陶醉沉沦,是不可复制的刻骨铭心。
而几个小时后的那次午夜风波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那更像是一场原始游戏意味的捕猎,用气味引诱,用心机躲藏,用尾羽挑逗,用爪牙恫吓,究竟谁是猎手谁是猎物,没人会在意,在体力与汗水的消耗中,rou体的势均力敌并不妨碍心灵的惺惺相惜,你是我月光下唯一的爱侣,也是我草原上最登对得意的玩伴,更与我一起怀着好奇与迷惑去深渊探险。
回想那段不堪的过往,我与陈京生的纠结痴缠又是怎样的况味呢?那时的我,更像一个孤独的捕手,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执着的追踪一只怪兽,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怀着那份狂热不肯放弃,虽然早已筋疲力尽。是害怕失去目标就一同失去了挣扎存续的理由,只能岌岌无名的淹没在这毫无生机的世界里,还是压制不住生命最初融入血ye的好斗本性,难以抵挡猎杀搏命时的快感诱惑,抑或根本就是渴望以身饲虎,在被撕成碎片的惨烈中寻一个不算平庸的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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