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闹结束已是夜深,叶世休披着外袍给钟宁打来热水清理身子,黄铜盆里盛着滚滚冒烟的热水,走到房间时,摸着水温刚刚好不那么烫了。
钟宁光着身子,两腿颤颤,扶着床沿蹲下去,射了满xue的东西就慢悠悠地流了出来,浓白粘稠地,滴在了垫在他屁股底下的布巾上边儿。白嫩的人儿已经满脸羞红,不管床上的时候多么yIn荡姿态,只要一想到这时身后的人是用怎样炙热的眼神在盯着自己——那眼神像带着刺,从背脊滑下去,绕过饱满的tun尖儿,看着他屁股下面正在一张一合挤出刚刚被这人射进去的东西的地方——钟宁就又是羞耻又是浑身发软。
等他东西出得差不多了,便跪上床头微微分开双腿,压低腰肢翘起屁股,露出rou嘟嘟的花缝。叶世休另拿来一块干净手帕洗净拧干,热气腾腾地覆上了被cao得红肿外翻的xue口。钟宁被热毛巾一捂,娇气地哎哎叫,被烫到似的,扭了扭屁股要向前爬走。
“烫到了吗?不要紧,吹吹就好——”叶世休赶紧将手帕收回来,一边凑上前要去吹那艳红的xue儿,一边将那擦过下面的手帕贴到自己脸上去试温度。
刚被热气捂过的rou逼被一阵凉气吹过,才流干净水ye的xue口又颤悠悠吐出一口透明汁水,黏腻腻地挂在红肿的rou唇上,激得叶世休上去又舔又咬,吸食那永远流不尽的yInye,钟宁撅着屁股迎合他戳进rou谷的舌头,舒服地喟叹出声。两人又荒唐至盆中水都冰凉了,才勉强擦洗完毕。
一夜风雪,一夜好眠。
等钟宁再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叶世休已经不在房里了。他两腿酸软地爬起来,推开后窗敲了敲,不一会儿,小月就抱着他的衣物推开门进来了。
“祖宗,你什么时候溜出来的,早上起来没见着人吓我一跳,差点儿就让林嬷嬷进屋了。”
小月噘着嘴抱怨他,手上的活儿一点不慢,三两下给他穿好衣服,梳好发髻,又熟练地为他去探路,见没人在,回身招招手给他示意。
小丫鬟才十四,生的黑瘦矮小,刚入府不过八岁,便被他挑来作贴身丫鬟,对钟宁最是衷心不二。钟宁能这么大胆地晚上溜出来会情郎,全靠着小月为他掩护周旋。
钟宁听得这不知听过多少回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是是是,多亏了我们聪明机灵的小月姑娘。”
推门出去,檐廊之下已积了厚厚的雪,等匆匆绕回了主院,钟宁这才有心思仔细瞧一瞧这雪白苍茫的天地。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已经断断续续下了两三天,院里的雪被下人扫过了,如果不扫,怕是已经没过小腿了。
从前这样大雪的天气,对钟宁来说意味着孤独寂寥。他身体特殊,哥哥们长大后对他总有几分疏离客气,大雪天先生不用上门授课,他也出不得家门,只好趴在窗口看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吹得鼻头通红,被小月赶着塞进屋里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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