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雨季,红龙国国主发丧。
说起来国主正值壮年,突然暴毙未免蹊跷。
不过这一切跟磕磕绊绊讨生活的言没有多少关系,他所处的城市在三线开外,家里有且仅有一台老旧电视,加之他初来乍到没有身份条码,只能做些卖力气的活,不过这样的生活已经让他很满意了。
他以前生活过得朝不保夕,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需要解决欲望便拿着钱去找卖的发泄,活了三十年还是孑然一身。
虽然睡了一觉到了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世界组成也特别魔幻,只是他落脚的地方也碰不见那些事情,一个月下来他不仅有了住处,还找了个法子能上上条码,只等着他凑够了钱,以后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言想着以后便有了奔头,他最开始来到这里选择了最苦最累也最臭的工作,每日在垃圾厂中给垃圾分类,从早到晚就是他的体力前一周都能累到倒床就睡。
垃圾厂的工资日结,给的也高,两周后垃圾厂里有个小管理看他踏实肯吃苦给他介绍着去了机械修理厂工作。
他看不懂那些机械的用处,平日里也只是负责货运,比在垃圾厂时也要轻松不少,机械厂的工资是半月结一次,一个月两次,工资可观。
他刚拿到半个月工资便租了个住处,不大但是好歹能落脚,基本的配套设施也齐全。
因为国主发丧,厂里给放了两天假,这是言第一次休息,在房子里发了会儿呆,看着窗外的落雨,耳边听着电视的声响,安安静静的这欲望也跟着上涌。
他欲望本就比一般男性强烈,也没有人督促他的人生,在面对欲望时大胆又直接,脱了裤子本来打算上床手打一发,撸了几下rou棒发出低低的喘息后,又犯了懒病,要是一会儿把被单弄shi了还得洗。
射在地板上一会儿擦擦就是。
如此想着,言便干脆背靠着床边坐着,仰头靠着床铺一手开始抚摸rou棒,一手玩弄自己的卵蛋,他当然知道玩弄哪里自己才会舒服。
玩了会儿rou棒溢出些前列腺ye,手握着摩擦便发出清晰的咕叽咕叽声响。
“嘶!”
在根部掐了下,涌起的疼痛伴随着更强烈的刺激,言闭着眼发出低哑的喘息,嘴里嘟囔着舒服。
太久没玩过,欲望上来的快,他估计自己第一次坚持不了多久,便想着干脆刺激厉害更舒服些。
便放开了自己的卵蛋,一路从腹部滑上胸部,捏着左边的nai头自己捏弄起来,另一只手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套弄,反而一次又一次拍打rou棒,本就鼓胀的rou棒直直朝天,被他几个没有轻重的巴掌打得晃晃悠悠。
言在性事上喜欢稍微粗暴一点,温吞的性交提不起他的劲儿。
最后高chao来临,言是生生把自己扇打着出了Jing,左边的ru头被他玩弄得硬挺变色,像是个小石子般。
言挺腰狠狠朝天戳了好几下,一股股的白浊急射而出,全部落在了地板上。
“呼……”
撸动rou棒延长快感,言额头冒出了一些热汗,大敞的双腿还有些颤动。
而一直隐身黑暗中的某种存在则是看了出好戏,一开始还不在意的目光此时已经黏在言的身上,逡巡着在言的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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