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展咕嘟一口咽下嘴里的酒,那副迫人的架子就有些端不住了。
顾晚的脸上不知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一双桃花眼向上望着他,眼里写着明目张胆的勾引,真真是色如春花,艳若桃李。这人刚才身手矫健得像在捕食的猎豹,这会儿却跪得猫儿一般乖顺,话说得又实在是讨巧,荀展一时被撩得心里痒痒的。啧……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意外之喜。
他叹息着放下酒杯,一把脱下军礼服板正的外套随手放在边儿上,站起身绕到顾晚身后,示意他把左臂放到茶几上去。
顾晚乖乖收回右手,听话地跪坐回来放好左臂。
荀展双手搭在他赤裸的肩背上,吩咐道:“放松。”“是。”顾晚依言便真的放松了肌rou,脱臼的肩关节在这痛苦的始作俑者手上握着,然而顾晚在这一刻莫名地对荀展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信任,紧张的本能在意识的指挥下几乎没怎么挣扎就消失不见。
感受着手下骨rou的细微变化,荀展利落地双手施力向内一旋,咔地一下便把顾晚的左肩扣回了原位。
顾晚略微活动了一下左臂,感受着大幅减轻的痛苦,真诚道:“二爷,多谢您。”
他原以为被荀展卸了一条胳膊,今晚怕是免不了要为此多受许多折磨,本打算等荀展罚过了也尽了兴,看能不能再找机会讨个恩典把胳膊接回去,甚至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给日后留下隐患。却不想荀展竟如此轻易放过了他,甚至以娴熟的手法亲自帮他复位,这声谢,多少是有几分真心的。
荀展闻言却不怀好意地笑了,“阿晚这个谢字……怕是说得有些早了。”
……
顾晚衣衫尽退,双腿大开跪在地上,身上被荀展一样样添上装饰。红色的束带覆上裸露的皮肤,颈部被圈起收紧,带来轻微的不适感。胸肌被勒得突出,ru首抹了提高敏感度的药膏,被荀展轻轻拨弄了两下就挺立起来,随即被两个小巧的吸ru器紧紧裹着,颤巍巍又胀大了一圈儿。
这感受与ru夹又不一样,诡异的酥麻胀痒一阵阵袭来,偏又没有直接的触碰,半点儿抚慰也得不到,只能生受着。束带在腰腹处勒紧,勾勒出腹肌的形状。身前,系带在两个囊袋根部缠绕,接着紧贴着会Yin,继续向后探去。
腰上探出的两股束带描摹出浑圆挺翘的tun,中间一股则与会Yin处伸出来的带子相连,直勒进tun缝里,穿过留出来的手柄顶端的环扣,将一串儿拉珠紧紧压在后庭里。
这些还不算完,最遭罪的还要数身前的jing身,马眼里被塞入了一段儿细细的导管,通过内里弯曲的通路直捅到膀胱里。这一路开拓的过程是顾晚从未体会的诡异折磨,最私密的内里被一点点拓开,即使涂抹了润滑剂,依然摩擦得内壁火辣辣的疼,让他生生出了一层薄汗。
尿ye早就被尽数导出,此时导管那头连接着的是被吊在架子上的一大袋清洗ye,正一滴滴顺着导管流进他体内。大概是顾忌他左肩带伤,荀展没束住他的两臂,却在他右手手心里放了一个大小能被他单手堪堪握住的圆球,也没解释是干什么用的,只吩咐他虚握住不许使劲,也不许放手。
他身前立着个比头部略高的架子,上面插着一排五支仿真性器。此时他正竭力对着中间那支吞吐——便是上次被他咬出牙印儿,害他被荀展罚得抽了自己四十下耳光的那只。上次分别时,荀展借着他说要谢,便要他回去练习口侍的技巧。这会儿,就是验收作业的时候。
荀展的意思很清楚,既然他自请受家法,那便得先把服侍人的手段亮一亮——今晚荀展要用他的嘴。把荀展伺候舒服了,就饶过他这一回。可是在允许他唇舌侍奉之前,还要先验过他练习的成果。
这一排五只仿真性器,都是星月馆用来调教奴隶口侍技巧的教学用具。每一只的侧重点各有不同,有的需要他深深含入,用喉口碾磨挤压;有的则要他转着圈儿的用舌头舔舐;还有的,要他快速吞吐——待力度、速度、次数达到了设定的标准,仿真性器就会像真人射Jing似的将一股清水射入他嘴里。这便算是一项完成,可以进行下一项了。
顾晚身前的金属架子被调得略高,他不敢并回双腿,便不得不用尽腰腿的力量跪直,拼命挺身才能让头部达到合适的高度。颈部的系带与全身相连,吞吐的时候动作稍大一点儿,就牵一发而动全身,囊袋、会Yin、后庭的珠串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施加甜蜜的折磨。
然而他不敢停下来休息,也不敢放缓动作——时间紧迫,身下的导管以固定的频率向他的膀胱源源不断输送着ye体,此时已经觉得略微有饱胀的感觉了。若再不加紧通过验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此外,他还得格外小心地包裹起自己的牙齿——荀展说了,一个牙印儿,多赏他100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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