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闭了闭眼睛,有些自暴自弃,腹诽荀展怕是根本没搞对嘴里这玩意儿的用法——训练口侍,总得留个吞吐的余地,现在假阳具直抵他的喉口,又被束缚带扣住,口腔里所剩的空间实在有限,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这东西给“舔出来”。
于是索性不去理会嘴里的东西,重整Jing神,专心收缩后庭。肠道经过了充分的润滑,且扩张棒自带压力感受系统,扩张虽然充分,到底没有造成撕裂伤。但肠道中的软rou被反复蹂躏,又胀又疼。
电流强度虽不高,所过之处却是一片酥麻,加上情药的作用,顾晚的后xue此刻又酸又痒,简直痒到了他的骨头里,Yinjing也被箍得生疼。
他勉强用鼻子深吸一口气,使劲儿收缩用力,终于将后庭里的伸缩棒压到设定的限度,停了后xue的电流之苦,身下的毯子已被滴落的汗ye浸shi了。顾晚此时只觉得度秒如年,前所未有的渴望荀展能快些出现,哪怕知道那无异于饮鸩止渴,荀展绝不会让他更好过……但总也好过这般看不到终点的独自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调教室的房门轻轻一响,顾晚心中一动,猛然发觉自己的姿势已在不知不觉中有些走样,忙调整身形,回复那个荀展亲手调整出来的塌腰挺胸,双腿大开的跪姿,连ru夹晃动一时也顾不得了。
荀展被他笨拙的样子取悦,半蹲下身子,伸手细细抚摩过顾晚的腰身和脖颈,手下的rou体被汗ye和情欲蒸得微微泛红,在他的触碰下轻轻颤抖着,绷紧的皮rou手感极好。
想必是从小练过功夫,顾晚的力量和柔韧性都很好,分明没有什么被调教的经验,但被折腾了这么久,仍能保持住这个很是吃劲的姿态。果然还是这种带劲儿的,比家养的小猫小狗有趣,也更耐艹……
荀展心情愉悦,肆意把玩着顾晚此刻向他展露臣服姿态的身体,时而抚弄过腋下、耳根这样敏感的部位,或是干脆拨动ru夹上的砝码,甚至揉捏下身被锁住的根jing和囊袋。
顾晚在荀展手下溃不成军,像一把失了共鸣腔只剩下琴弦的琴,随着荀展的指尖起伏颤抖,却不成曲调,只能发出零星的呻yin和呜咽来。荀展捏起顾晚的下巴,手指的力度在顾晚的脸上印出红印儿来。顾晚被假阳具撑开的嘴角流出无法吞咽的唾ye,一双漂亮的眼此刻雾气迷蒙,显得格外脆弱无助,只哀哀地望着他,希冀他大发慈悲高抬贵手。
荀展强横剥开顾晚冷静自持的罩子,便是爱看他露出这般颜色,此刻被他望得有几分心动,终于解开了系带,抽出顾晚嘴里的假阳具,带出的几丝唾ye给顾晚好看的脸上又添上几分yIn靡的颜色。他站起身,拿着沾满唾ye的假阳具在顾晚眼前晃悠了一圈儿,展示特制的材料上印得格外清晰的牙印儿,笑道:“阿晚的嘴不中用啊,怕是也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顾晚心里一抖,嘴上软声道:“怎么敢呢?都是我的错……”话头便被荀展截住,道:“你自己说的,消息回晚了18秒,这笔账,可还没算呢?”顾晚被他磋磨得没了脾气,所有棱角锋芒此刻都收敛起来,涩声道:“听凭二爷处置。”
荀展从善如流,赏了顾晚18下戒尺,尽数往疼的地方招呼。不许动、不许喊——这是荀展上次用两个巴掌和一枚指环立下的规矩,顾晚彼时心领神会,此刻也没敢装傻。
荀展格外喜爱顾晚这份知情识趣,手下却全没留情面,最后一下戒尺抽中tun缝,将扩张棒又打得深入了一点儿,前端在顾晚的前列腺上一扫而过,顾晚浑身一个机灵,险些便要跪不住,一滴眼泪倏地滑过眼角。荀展伸手抚过顾晚的泪痕,便没再为难他,大发慈悲解开了他被高吊在后的双手,又关闭了扩张棒的开关。
顾晚跪直身体,只觉得瞬间回流的血ye让肩头麻得几乎失去知觉,他朝着荀展的方向膝行两步,跪到荀展脚下,仰头看他,低声道,“谢您教训,以后再不敢了。”被分腿器卡住的双腿酸麻一片,仍是被迫得无法并拢,格外暴露出顾晚被禁锢住却犹自硬挺的Yinjing。饶是他一贯心大,此时也觉得自己这模样分外yIn荡下贱——可谁让荀展喜欢呢?
荀展偏偏还就喜欢看顾晚这幅被磋磨得狠了,仍不得不伏低做小的模样,此时顺手把戒尺向顾晚嘴边一递,看他顺从地张嘴咬住,兴致上来,忍不住就还想继续欺负他,便吩咐他去把戒尺送回柜子里,自己起身走到靠墙边的软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喝酒边欣赏眼前的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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