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煊冷冷道:“比利先生,今天我是来带走他的。”
老人微笑:“常会长说这小奴是你家的,可有证据?”
常煊走上前来:“没有。”
老人微笑更深:“那常会长凭什么能带走他?”
常煊冷笑:“就凭他愿意跟我走。”
说罢他看向还处在激爽的余韵中的宋梓泽:“小母狗,吃到乱跑的苦头了吧?想不想跟主人回家?”
宋梓泽虽然眼前一片金星,但常煊的声音他清晰地辨认了出来。他连忙侧过脸想要看到他,微弱地回答:“想……主人……求你快带我回家……呜……”这么多天遭受的折磨立刻化为了委屈,宋梓泽流下泪来。
“听到了吗?”常煊看向比利,同时上了台,要去解开宋梓泽身上的束缚。然而比利一个眼神使过去,就见调教师扬鞭朝常煊即将触碰到宋梓泽的手挥来。常煊只好收手,这一鞭打在宋梓泽手上,疼得宋梓泽大叫一声。
“比利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从我这里把人带走,可没那么简单。常会长,准备让这个小奴接受考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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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考验”,是由三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游戏,第二部分是比赛,第三部分则是兽交。只要奴隶能够通过考验,就拥有了离开这里的权力。怎样算是通过考验呢,即奴隶全程禁止射Jing。如果中途无法忍耐而要求射Jing,那么就算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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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第一个部分开始了。宋梓泽先是被双腿大张着吊起。很快他感觉到调教师掐住了他双腿间柔软的囊袋,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正在擦拭。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刺痛,囊袋似乎被什么东西刺穿了。
“啊……好痛……呃啊…………”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注射器刺入,剧痛的同时火辣灼热的刺痛在卵囊内部升腾而起。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分散这种痛苦,然而随着注射器里的药物注入睾丸,Yin囊内火烧般的灼痛越演越烈,疼得他不停的喊叫。他只觉得Yin囊里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动,偏偏调教师一边注射还一边按摩着他囊皮里的圆球,让他双腿几乎抽搐得不再是自己的了。
等到注射完毕,宋梓泽的Yin囊已经涨大了两三倍,囊皮上的皮肤已经被撑得光滑。现在他这两个卵蛋握在手中就好像能够破裂爆开,敏感得稍微触碰就能产生射Jing不止的快感。
然而他的rou棒根部已经被紧紧的绑缚起来,尿道也插入了一根二十公分的堵塞物。以至于他的rou棒一直维持着青筋暴起的挺立状态,却根本没办法射出一滴ye体。
在痛苦折磨中,他看到调教师的针头已经接近了他不断泌ru的ru头。
“……不要……不要往里面打药……啊啊啊………………”
针管毫不留情地对准他方才惊人射nai过后一时无法闭合的nai孔插了进去,痛得宋梓泽泪水狂飙。他摇着头,然而药水已经被调教师一面按摩揉搓他的nai子一面注射了进去。接着另一只nai子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他感觉自己的nai子瞬间就像是火山爆发般的充满了泌ru的力量,nai水咕咕分泌的声音清晰无比。只见两个已经顶住他自己下巴的大nai子上ru头一挺,立即就要开始新一轮的射nai——
但调教师眼疾手快的捏住了他的两个nai头,把nai水堵在里面。接着又上来一个见习调教师,手上拿着两条挂着铃铛的丝线。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响声,这个见习调教师在命令下将丝线分别系紧在他两个大红枣般的ru头根部,扎得一点出nai的缝隙也无。
“啊……nai头好痛……松……松一点……”
宋梓泽恳求一般的哭喊,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这根本起不了一点儿用处。他看向站在对面的常煊,只见常煊脸上强忍着愤怒。宋梓泽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丁点的希望——他一定要回到常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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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i头被绑好之后,因为扎得太紧,充血变成紫红色的nai头开始高高的往上翘。碗底大的ru晕上布满了扭曲的青色细筋,饱满的ru头仿佛马上会喷出血来。而宋梓泽下身还未被封堵的两个洞里已经是水流成河,早就不知道泄了多少回。
紧接着调教师拿出一根直径约八公分,长三十厘米的按摩棒,在宋梓泽的尖叫声中插进了他的雌xue。雌xue里顿时被挤出一大滩透明的yIn水,把这根黑色的巨物吃到了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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