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惊鹊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但是打开之后,他便明白这个快递来自谁。
快递盒很大,但里面却只有一管消肿药膏。
江惊鹊放在手心,轻轻抚摸几下,心软成了一团棉花。
也只有他的小砚,才会在极其矛盾的心情中关注他这个该死的混蛋。
……
梁砚洗一夜未眠,但却不是因为该如何回应江惊鹊持续十几年的感情,而是……
他将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中,耳根红透了,不愿承认,他认真回味了一晚上,昨晚他和江惊鹊的意乱情迷中,江惊鹊和平常全然不同的神情。
江惊鹊并不是什么酒吧老板,而是经过种种险阻,继承了家中的商业帝国。所以,在梁砚洗见到他的所有时间中,他要么是杀伐果断的……要么是面对自己,那样温柔宠溺……
梁砚洗耳根更红了。
……
梁砚洗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在乎别人感受的孩子,在成长的历程中,也有非常多向他示好的男男女女,而他通常都会深思熟虑后给出对方一个明确的答案。太过迅速非常伤人,太过委婉又会使人误会。所以他一般会一天之后,给出一个非常明确认真的结果。
这一天也算过去了,快要超出梁砚洗向来的时长了,但面对江惊鹊他却不知如何抉择。
他不会在拒绝别人后再同那人做朋友。但是江惊鹊……
他抱着枕头,深深叹息一声。
他早就已经离不开对方了,况且他也知道,陈落那段感情必然过去了,而且他因此辞职,他需要开启新的人生。
和江惊鹊在一起……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想到这里,他的耳尖又红了。
他终于鼓起勇气,将手伸向床头柜,将一天未开机的手机打开,横在屏幕上的却是一个又一个未接电话。
尾号他很熟悉,3508,正是陈落的手机号,他怔愣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拉黑了陈落的号码。
梁砚洗没有犹豫,立刻播了回去。和江惊鹊发生的那一夜,间接让他明白了,他不能永远做哥哥背后的乖宝宝,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他必须自己面对。
对边响了许久才被接通。
映入耳帘的便是皮rou的碰撞声,与那日如出一辙。
梁砚洗颤抖着双手,在挂断键上徘徊一阵,犹豫一下,还是按下免提,等待对面开口。
“阿砚……”
对面的声音无比缠绵,尾音弯弯绕绕,甜得腻人。
梁砚洗咬紧下唇,此时他才感受到,之前在他的床上,陈落的敷衍,和江惊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记得那晚,仅仅是他一次主动的触碰,对方就能激动得在高chao的边缘。
看来同技术相比,感情也十分重要。
“阿砚……我真的……还爱你……呜……轻点……”陈落听起来爽得声音都在颤,突然他像是忍不住似的,一边笑一边喘,“哈哈哈哈梁砚洗,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真信了吧。”
“你长得女里女气的,床上的花样也不多,还一直问我疼不疼、难受不难受。”陈落冷笑一声,叫得更大声,“嗯……好舒服……要不是你赚得不少,谁愿意跟你啊!”
梁砚洗浑身都在发颤,咬紧牙关才终于说出来想说的话:“明天下午两点……在房子里……我们谈谈吧。”他说不出“家”这个字。语罢,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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