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几杯酒,席散,微醺。
再次坐上车的时候,几条路都堵着,司机最后被迫选择了江边之道,一路灯光迷幻,人群如织。
林素侧头看着窗外,没有说话。直到一只手,再次落在了她手上。
有些温暖。
手指微微的动了动。她没有回头,也强忍着,没有再拿开。
耳环已经在她包里。
她做出了选择。
多lun多很少看见这么多人,车厢里一片黑暗,有人的声音在头顶,轻轻的,除非是市中心或者集会。
她没有去过多lun多,和他在这方面没有共同话题。
她想问别的。
何总你家里有几个孩子?他的手指压在她手背上,林素扭过了头,看见了他雪白的衣领。
车厢里沉默了。
怎么问这个?
就是好奇。
车厢再次沉默了,霓虹灯光在车外后退。
我母亲,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回答,就只有我一个。
嗯。
也许是不该问,可事到如今,也无所谓该不该问了,车外一片片的霓虹灯闪过,女人的声音又响起,轻轻的,那您的父亲呢?
顿了顿,男人轻轻笑了起来,你从哪里听说的?Eamon说的?我父亲的子嗣,那可就太多了。
啊。
不是Eamon,是我自己猜的。
不忍无辜的人被怀疑,林素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其实她是自己在刚刚的晚宴上听出来的。
他在晚宴上提到他的父亲,五十年前建立了归墟。就算年轻时惊才绝艳,如今至少也应该七八十了。
我们家的历史,比不上其他几家,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是酒意,或许是别的,男人握着她的手指,笑了起来,也名不见经传。但是呢,有些事情,不是最强的就一定赢在最后。反而是种花有一句话,笑到最后的,才是最好。
林素眨了眨眼,没用说话。
比如你,比如我。
手被人握着,他的声音传来,淡淡的,有时候需要机遇,有时候遇到运气。比如父亲的孩子除了两个置身事外离家出走的姐姐,其他的,在几十年里死的死伤的伤,他顿了顿,我年纪小些。反而也就只剩我一个了。
寥寥数语,惊心动魄。
林素看着他的脸,他微微的笑着,没有说话,
一直到车子停到了车库。套房大门打开,落地窗外的光撒了进来。林素提着包,一步步的走到了窗口。窗外的景色那么美。身后却已经有气息靠了过来,有人那么直接,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腰。
鼻息喷洒在耳后,耳垂被人吻住了。
她没有动。
五万八的耳环。
似有似无的许诺。
这漂亮又昂贵的景。
她懂他在车上递来耳环的意思。她没有拒绝。不想被包养可是可以和他做爱。
为什么不呢?年轻英俊有为的男人。
温暖的电流从耳垂发散,男人的手贴着她的腰一点点往上,轻轻的抚在了她的胸上,慢慢揉捏。
为什么是她?
就比如现在为什么是他。耳珠儿被人含在嘴里吞吐,鼻息喷洒耳后,她没有问。可能是天时,可能是地利,可能是人和。可能是他刚刚需要一个这样的角色的时候,她就刚好出现在他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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