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很好看,但是我......”
对百合花粉过敏。
周热还未说完,便被霍琰冬的话截断,“百合是仿真花,插花时为了整体的美感,没有找其他花替代,而是用了仿真花,除了百合都是鲜花。”
“你怎么会知道我对百合花粉过敏?”周热诧异。
霍琰冬抿了下唇角笑了笑,眼底胜过万语。
周热仍然好奇的看着他,仍想要一个答案。
“你有一次在客厅和你经纪人打电话时,提过一句,当时我不小心听到了。”霍琰冬被周热好奇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看,不得已随口说了个答案。
周热不疑有他。
她有几次的确在客厅和陈树通电话,但是说过的内容她早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想想也是,除非她很多年的老粉和身边亲近的人,不然基本没有人知道她对百合花粉过敏。
“你找的插花师是不是有强迫症啊?包花的时候不放百合就好了呀,为什么还要特意去找仿真花,现在很少有鲜花花店卖仿真花吧?”
周热摸了摸那支百合的花瓣,的确工艺做的很逼真,看起来和鲜花百合无异。
霍琰冬想了两秒钟,“他什么都要最好的,这算是强迫症吗?”
他在这世界上什么都要最好的。
老婆也是。
世界上最好的。
“当然啊,难怪能包出这么好看的花。”
周热知道百合是工艺花后,放心的接过那一大捧花束,抱在怀里,低头轻嗅。
霍琰冬做的菜现在还没有做好。
周热找来一只广口花瓶。
打算把花插到花瓶里,延长花期。
周热的气质很好,一颦一笑,一走一坐的仪态像常年练习芭蕾的舞者,她身材修长笔直,穿什么都好看。
她穿着白色欧根纱连衣裙,有种朦胧的梦幻感,腰肢微收,脚腕露出一截晶莹白皙。
她的发梢自然的卷了个弯,慵懒的垂在腰间,低头时,一缕秀发遮挡住眼角的视线。
周热随手将额前的头发拨开,她正认真的挑出花束里的花,努力将它们的造型还原到花瓶里。
霍琰冬站在不远处,看着周热眉眼弯弯,正在仔细的摆弄着花瓶里的花。
仿佛这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头顶暖黄色调的吊灯落下昏黄的颜色,洒在周热的头顶。
一片暖暖的氛围将她围裹。
霍琰冬脑海里一个字一闪而过——
家。
第一次,他对家,有这么具象的感触和浓烈而生的归属感。
不再是搬家、回家、家里、我家......这样随口简单组词的抽象词组。
而是实实在在,真真正正,近在眼前的画面。
他第一次有这样清晰确切的认知。
这细微却有力的认知不停的刺激着他的感觉神经。
那个他曾经以为他不在意的,名为家的感觉神经。
霍琰冬平静的心底荡漾出一圈圈小涟漪。
他不忍打破这美好到不真实的一幕。
“看,我插的花还不错吧。”周热转过头,对着霍琰冬说,“虽然比起你找的花艺师包在花束里的时候差一点,但是放进水里可以让它们多开几天。”
霍琰冬的眼睛注视着周热,他曜黑的眼眸氤氲着真挚与温柔,像是在看世界上最珍贵的瑰宝,“好看,很好看。”
屋外不知从何时起下起小雨,细密的雨珠有规律的敲击在玻璃上,随后雨水顺着玻璃泅落,朦胧的暧昧的氛围感应运而生,周热和霍琰冬在无声的湍急中彼此对视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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