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罪ai(父女、民国、HE) - 004北疆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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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很深了。

    霍含玉与父亲说着话儿,小手指在爸爸的怀里,抠着爸爸的衣领睡着了。

    毫无防备,稚neng可ai。

    留下这个满腔都是ai意与悸动的男人,抱着自己的nv儿,看着她睡着时的可ai模样,守着她,护着她,睁眼到天明。

    北疆的天,亮得很慢,日照很短。

    土楼里的下人们却起得很早,天还很黑的时候,就起来洗涮打扫,制造一些琐碎的生活气息。

    还不等霍含玉起床,土楼里就来了北疆各大nv子中学的学校校长,都是提了礼物来,诚挚邀请霍含玉去她们学校就读的。

    等了霍密一夜的薛芷琪,打着呵欠,坐在土楼一楼堂屋里,那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沙发椅背后面搭着一块灰se的狼皮,她的脚边放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盒子。

    这些都是下人提进来,说是北疆的谁谁谁,送给她和霍含玉的见面礼。

    这人都没见着呢,礼倒是先送来了,也是稀奇。

    此刻,薛芷琪穿着江南nv子时兴的青花瓷连衣裙,雪纺的质地,高跟鞋的鞋跟又尖又细。

    因着外头苦寒,她心头有些烦躁,对一旁的佣人交代道:

    “把地龙烧热些,一会儿阿玉起床了,指不定多冷呢。”

    又问另一个佣人,

    “少爷昨天晚上回来了吗?他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巡逻?怎么到现在了还不回?”

    当年在北方时,还是nv学生的薛芷琪,受聘霍家,教授霍密英文,因此她一直称呼霍密为少爷,又不是霍密的太太,也只能以少爷称呼了。

    “霍军长是我们北疆的战神,北疆的太平都仰仗着霍军长呢,太太就不要着急了。”

    nv子学校的校长,穿着厚厚的棉袄子,在这地龙烧得闷人的土楼里,热得脸颊红红的,却又不敢在新来的军长太太面前抱怨什么。

    另外几个校长也只能纷纷在心里感叹,听说薛芷琪是江南人,霍含玉这些年也养在江南,怕也是跟薛芷琪一般怕冻。

    将来若是去了她们的学校读书,还得给霍含玉的那间教室,特意烧旺些地龙才成。

    却是不知,她们口里的霍军长,实际昨晚早就回来了,只是他并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nv儿霍含玉的房里待了一宿。

    下人们当着新来的太太面儿,不敢乱说话,霍军长的行踪,也非她们所能随便透露与私下交谈的。

    薛芷琪内心失落,却又不敢对霍密不满,只能将气撒在旁人的身上,便指着对面站着的那写个穿着棉袄子的nv校长,颐指气使道:

    “那你们说说,你们的学校都有些什么特se,我们含玉可是霍军长唯一的骨血,她可得什么都得是最好的。”

    几名nv校长便是挨个儿上前,开始介绍自己学校的特se。

    霍密在北疆掌权这些年,除了打日本人外,首要重视的便是北疆的教育,其次才是财政与民生。

    所以素以粗犷彪悍着称的北疆人,这些年都在扫盲,曾经nv子不可入学的北疆,也是一改陋习,各地都在时兴办学,nv子学校也有几间十分出彩的。

    就在土楼的堂屋里,数位nv子学校的校长,给薛芷琪介绍着自己学校的办学特se时。

    三楼,霍含玉的房里,她趴在霍密坚实的x口醒来,脑袋动了动,鼻尖贴在父亲的喉头上,轻轻的蹭着,闭着眼亲昵的轻声喊道:

    “爸爸,起床了爸爸,你答应了今天带我去骑马。”

    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没有人应她,过了会儿,霍含玉感觉自己的发里,cha入了五根手指,那是爸爸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v儿的发中,感受着她柔软细滑的发丝,在他指间流动,微微一低头,便能闻到霍含玉的发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特别好闻。

    在霍密的心目中,nv儿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最好的。

    没有一个nv人,能b得上他的小阿玉,一根头发丝儿,都b不上。

    温暖坚实的土屋子中,上好的香木被雕刻成繁复的花纹与图腾,将这原本该是粗野狂放的土屋,y生生的衬出一gu厚重的底蕴。

    宽大的床上,霍密将nv儿的头抬起来,闭着眼用鼻尖蹭着她滑腻的脸颊。

    然后抱着小阿玉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仿佛用力的碾磨了一下她柔软的小身t,也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只闭着眼咕哝道:

    “再睡会儿,爸爸刚阖上眼。”

    他就这样,在黑暗中看了他的小阿玉一晚上,满是欢喜的心,一直充盈着,真是刚刚才阖上眼的。

    “去骑马嘛。”

    霍含玉藏在爸爸的身下,双手钻进爸爸腰间的衣裳里,脸颊红红的,用鼻尖蹭着父亲衬衣的扣子。

    她好想解开鼻尖前的纽扣,将自己的脸,埋在爸爸ch11u0的x膛上。

    就想,就想,这是她的爸爸,她对爸爸是没有任何防备与警惕的,也不需要。

    霍密闭着眼,将唇埋在霍含玉的发顶,嗅着小姑娘的发香,无奈道:

    “今天会有几家nv子学校的校长来拜访爸爸,商量你去哪家学校上学的事情。”

    “去那个离爸爸的营地最近的。”

    小姑娘打了个呵欠,都到北疆来了,自然要去一个离爸爸越近越好的学校了,她笑着用手捏着父亲腰上jg健的r0u,抬眸,用着一双宛若水洗过的清澈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霍密,问道:

    “好不好吗?这样我每天中午就能看到爸爸了,是不是啊?”

    附在她身上的霍密,低头,眼眸如火烧,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心头有些复杂。

    她对他是全身心的信赖与依恋。

    从小,他在她的世界里,就是一棵参天大树,是一座令她仰望的山,是撑起她头顶整片天的那根顶梁柱。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爸爸,此刻压在她的身上,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霍密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呼x1着她吐出来的气息,压抑着自己内心邪恶的兽,叹了口气,低声应道:

    “好,小公主说什么都好。”

    他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卫兵,是她予取予求的圣诞老人,她所有的要求,他全都无条件的答应。

    不讲任何条件。

    霍含玉脸颊红红的笑着,伸出手臂,圈住了爸爸的脖子,仿佛只要在爸爸的身边,她便格外的娇气般,要求道:

    “那你每天都要送我上学,放学也要来接我。”

    “都应你。”

    霍密将头低得更下了一些,狭长的眸看着nv儿粉neng的唇瓣,只需分毫,他便能吻住这张小嘴,只需分毫

    垂目间,头一偏,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霍密终是撑着肌理分明的双臂,撑在nv儿的身t两侧,b迫自己离开了阿玉的身t。

    他拿下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柔软手臂,坐起身来。

    身上一空,霍含玉便觉得冷,除了冷,还有空。

    她惶恐的起身来,一把又抱回了霍密的脖子,撒娇道:

    “爸爸,抱,阿玉要抱。”

    他微微犹豫着跪坐在床上,垂目看着nv儿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眸,不动。

    霍含玉便是收拢双臂,柔软的衣料落下,露出她藕白的臂弯,她渴求道:

    “爸爸,抱我嘛~~要爸爸抱。”

    这娇娇的音,唤的霍密无奈,他只能将霍含玉托着t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紧紧的抱紧了她。

    他们依旧没有给彼此留下任何空袭,霍密将霍含玉抱得狠紧,霍含玉完全敞开了贴紧爸爸。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隔着两层衣料相贴,可霍密察觉到了nv儿x部的柔软,霍含玉也感受到了爸爸x膛的宽厚与坚y。

    霍密又动了yu念。

    他闭上了眼睛,sisi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

    他和他的阿玉之间,有一条1un1i的线,让霍密刚尝到为一个姑娘心悸的滋味,就开始陷入痛彻心扉,ai而不能得的深渊。

    阿玉这样的好,他怎么舍得弄坏?

    于是只能更加紧的抱紧他的小阿玉,他懵懂不知事的小姑娘,将nv儿的下t,压在他潜藏在k裆里的yuwang之上。

    抱紧,压紧,ai而不能得,yu而不能发。

    有土楼里得佣人来敲门,霍密闭目不想理,霍含玉搂着爸爸的脖子,穿着粉se的樱花睡衣,跨坐在爸爸的大腿根上,额头就放在霍密的脸颊边,舒服的轻声道:

    “爸爸,有人来敲门了。”

    “嗯。”

    他微微侧头,终于将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一点一点细密的吻着她已渐褪稚气的脸。

    想要亲吻她的唇瓣,却知不能,便只能这样,亲吻nv儿的脸。

    霍含玉微微眯着眼,任由父亲亲吻她的脸颊,深深的嗅着爸爸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什么叫做耳鬓厮磨,如果她与父亲现在这样,不是耳鬓厮磨,又是什么?

    有好几次,霍含玉都要感觉到爸爸吻到了她的唇角,但他克制住了,只一直在她的唇边游弋,并未来吻她的唇。

    霍含玉并不担心,也不觉得害怕,她知道爸爸永远都不会伤害她,霍密是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男人。

    她的年纪还小,不太明白自己内心在期盼什么,但她想要爸爸多亲亲她,她喜欢与爸爸做这般亲昵的行为。

    她甚至还在期盼着爸爸能对她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呢?就这样紧紧的被爸爸抱着,一直被爸爸抱着,再也不要分开了,可不可以呢?

    敲门声继续响起,有下人在门外小声的喊道:

    “小姐,该起床了,我可以进来了吗?”

    霍密终于放开了霍含玉,将她柔软纤细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坐着,垂目低头,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他。

    他的眼眸中燃烧的yu,让霍含玉莫名心动。

    “起床,爸爸带你去骑马。”

    他的眼眸,紧紧的锁着霍含玉g净的眸子,并未从中发现任何厌恶与恶心的神情,便是放下了心来,笑了一下,唇角弯成一抹钩。

    霍密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怎么会对自己的nv儿产生了心悸?又怎么会对自己的nv儿产生了一个男人才有的yuwang?

    所以他很不想看到自己刚才失控的亲吻,会让小阿玉厌恶他。

    所幸,小阿玉的眼神依旧gg净净,对他依然充满了依恋。

    霍密松开了霍含玉的下巴,从床上下来,穿上了鞋,打开房门,一言不发的看着门外的下人。

    眼神慑人。

    下人没料到霍密居然在小姐的房里,顿时吓了一跳,忙是低头弯腰,不敢看霍密的眼睛,唯唯诺诺道:

    “军长。”

    “以后放假,不必这么早叫小姐。”

    霍密俊逸的脸上,是常年铁血杀伐中练就的严肃,就算他的口吻很平淡,眼神也并未有多凶狠,但其中的寒意与决绝,也足以让下人觉得胆战心惊了。

    屋子里,还坐在床上的霍含玉,听着霍密在外头的话,伸了个懒腰,一脸舒心的下了床,打量着她这间土屋的布置与格局,等着下人进来伺候她洗嗽。

    北疆的大户都建有土楼,从外表看看,就像是一个圆形的土了望塔。

    外围有许多小孔,用来s击外敌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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