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这不重要。”伊本笑笑:“松开。”
“看样子你今晚还没吃饱。”梅塔一把将他拽回,顺势一滚将人锁在两个枕头之间,用力扯下那些碍事的,轻薄柔软的金贵布料,毫无征兆的长驱直入。
“嘶……”伊本忍不住缩了缩身体,漂亮的tun部肌rou紧崩了起来:“嗯,你……慢点。”
“叫主人。你不是喜欢叫我主人么。”梅塔一巴掌拍在紧实光滑的皮rou上:“放松。”说完便急不可耐地猛烈律动起来,伊本的头顶直接磕碰到了金属床栏上。
一连串的叹yin从柔软的大床上飘出窗外,伊本的手指绞住丝滑的床单,褶皱从手心里扩散出去:“嗯……等……窗,窗子……”
“他们早晚要懂的。”梅塔拽住他微卷的头发向后扯过去,伊本被迫仰起头,再藏不住声音。
克拉将希尔的大披风折成枕头大小垫在床头:“你睡一会儿吧。”
希尔没有躺下:“你睡吧,我坐一会儿。”他晃晃周身的链条,示意克拉自己根本没办法躺下。
克拉自然做不到抛下朋友独自入睡。
屋子里霉气重,希尔跳下床推开窗子,惊动了几只鸽子吓得克拉一缩头。
希尔看得出他心事重重又无从开口。对这个小鬼来说,其实一切都是无妄之灾。虽然算不得什么好地方,可好歹他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一夜之间决定连根拔起实在突然。
他摘下了克拉手腕上的皮绳,用手指替他拢好头发松松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可能编几股麻花会更牢固一些,可希尔不会,虽说活了很久,可他不会的东西太多了,比起龙,人类的确有创造力得多,欲望是一切的源动力。希尔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根本不该过于深入地接触人类。找到芙蕾的那一刻,他就应该立即离开,而不是跟着一个傻乎乎的小鬼回家。
“啊!那里,别!”一声不真切的呻yin唤回了希尔飘远的思绪,他手一抖,看着克拉的发顶,刚刚那声音似乎是……
“哈啊……轻一点……唔……”从窗外断断续续飘进来的粘腻声音让克拉也睁大眼睛回头看着他,满脸疑惑。
“声音是从顶楼传过来的。好像是梅塔公爵的房间。”克拉迅速拿起桌上的佩剑往腰间别过去。
“不用管他们。”希尔淡定地关上窗子,将那些yIn靡放浪都拦在外面:“睡吧。”
“嗯?不用去看看吗?他们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们可以趁机……”
“别理他们。”希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克拉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思考。他摘下小鬼腰间的剑按回桌子上:“我们睡觉。他们,不希望有别人打扰。”
“可那好像是伊本的声音,又,不太一样……他听起来很难受……有点.......”克拉咬着下唇若有所思。
“睡觉。”希尔尴尬到有些恼火,这个年纪的小鬼太不好打发。在他想明白之前,希尔一把将他丢进了枕头里:“闭上眼睛,想想明天怎么离开。”
“希尔,你为了我回来,所以我们是朋友对么。好朋友。”克拉闭着眼睛半张脸埋在黑色披风折成的枕头里喃喃自语。
“嗯。”希尔心不在焉地回答。群居的人类在彼此身上谋求认同,他们互相给予对方被需要的感觉,他们渴望被承认,也渴望被爱。
不到万不得已,希尔不想伤人。今晚的谈话中,他旁敲侧击明白了梅塔公爵显然要将龙据为己有。所以,即使明天跟他走的一队人集体失忆或失踪,他们也不见得会把这个消息公诸与众,毕竟自己得不到龙,也定然不希望这样强大的力量落到别人手里。人类的自私可不仅仅是对异族。
只是他不明白,这些人两年前得到的预言究竟是怎么回事,连时间点都对的上,他并不能相信这只是个巧合。
克拉睡得不安稳,不停的做乱七八糟的梦,都是希尔和芙蕾被抓到,被审判的梦。天亮透了,希尔坐在床尾靠着墙壁一动不动,呼吸很慢。克拉爬起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想到这种情形下他都能睡得这样放松。掀起他肩膀上的衣服从袖口的缝隙看进去,戴了一夜的锁链在皮肤上压出了深深的凹痕,锁骨青一块白一块。克拉轻手轻脚帮希尔调整了一下锁链的位置,让沉重的金属不要一直压着同一个地方。
他盯着希尔放松的睡脸,盘算着一会儿他该带父亲去哪儿,庄园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父亲最割舍不下的应该是跟母亲一同亲手栽种的睡莲池和他花了半生写写画画留下的故事。虽然他的读者不多,但克拉跟母亲一样喜欢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
“希尔,我想过会离开,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克拉想到庄园里父亲与母亲的回忆忍不住心疼,心疼父亲被自己牵连,垂暮之年被迫割舍掉对他来说最珍贵的过往,离开他扎根生长的故乡:“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该怎么对父亲交代呢,我怎么能逼他离开……”
“抱歉。”希尔睁开眼睛,像是一夜没睡,他眼角泛着血丝真诚地看着克拉。
“你,你醒着?”克拉一愣,脸有些热。这些话暗含着示弱的意味,他并不想真的让对方听到,而且希尔好像有所误会,克拉解释道:“又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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