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魏疏也就不提了。
那年小馒说想要个妹妹,魏疏一开始还挺惊讶, 小朋友趴在她耳边nai声nai气地说想要个伴,撒娇撒了好久。
魏疏也没一开始答应, 毕竟领养的手续很复杂, 更别提这个事情她一个人决定没有用。
等她思考了好久,才说圣诞再带着喻泱和小馒回一趟小馒原来的福利院。
等一切回归正轨, 她却还是没能跟喻泱说起这件事, 孩子是她们的一道疤。
知道都不是对方的责任,但是大家都抱有如果的幻想。
现在又是一年圣诞时, 商场里早早开始节日预热, 一层大厅甚至是地下层的商铺都摆上了圣诞树, 十八岁的灵魂又装进了二十九岁的皮囊, 喻泱啊了一声,“你怎么还怕这个那个啊, 魏疏, 你三十岁好像也跟二十岁没区别耶。”
魏疏:“确实,我胆子不大的。”
她这辈子的胆大包天其实大部分用在了喻泱身上, 其他的只不过是中规中矩的一种走法。
“孩子都确定了吗?走程序要签字的话我去签。”
十八岁的灵魂想到曾经备忘录里二十九岁的自己留下的话, 觉得魏疏总是在不该犹豫的时候犹豫。
她自己带入了一下,“粉钻我就能高兴上天了,孩子……其实她也很想的。”
毕竟曾经有过, 总会想起从前, 喻泱对小馒的想念从来都是有迹可循,十八岁的喻泱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但是本质上是一个起点的灵魂, 总能有某刻的共情。
她抱怨了一句:“你这算什么,爱是欲言又止吗?老魏,咱俩什么关系啊,又不是没捅破窗户纸。”这口气还挺老成的,十八岁的喻泱觉得自己堪比南州的老娘舅,每次都解决一些乱七八糟的家庭lun理问题。
搞咩啊,还是免费,可恶。
她狠狠地嗦了一口珍珠,然后撞了魏疏一下,商场里放着轻快的音乐,今天的人流量也不少,喻泱看见了不少新鲜玩意,打发魏疏付钱。
魏疏也没再多说,任由这个时空交错后将错就错的灵魂数落,被数落得一脸笑意,搞得小喻觉得脸都红了。
“笑什么笑!”
回到家的小喻气鼓鼓地抱住那条金毛,快乐地把狗前爪抓起来站起来和自己跳了会舞,狗都觉得她今天疯了,最后乖巧地回窝睡觉。
魏疏看着小喻作天作地洒下一屋的玩偶,无奈地问:“你干什么呢你。”
十八岁的喻泱:“我造作一下怎么了!!生气,你老婆肯定在那边调戏我对象!!!可恶!!”
魏疏:“……”
她都避免自己去想这个问题,以自己二十九岁老婆那个如狼似虎的样子,恐怕一般人也招架不了。
她想的的确没错。
十九岁的魏疏快疯了,临近开学,她还在准备一些新入学的东西,俩人的关系双方家长心知肚明,最后也没说啥。
比二十九岁的喻泱从前顺利多了。
这种顺利导致某人心态不平衡,总是以调戏小魏为乐趣,不用上班的快乐让她的恶趣味与日俱增,每天压马路都能作出新花样。
“魏疏~~过来啦!”
站在江边,夏天的晚风格外凉爽,喻泱拿着手机自拍,这个时候的直板机刚被全屏取代,但是像素一般,只不过高糊也有高糊的好。
十九岁的魏疏的头发已经比从前长了许多,发尾参差不齐使得她本身的锐利都散了几分,甚至有一种远别于从前的轻快。
像是曾经魏疏的那种枷锁都没了,轻快又真挚,让二十九的喻泱更加想欺负。
这人宠得很,贯彻着对不同年龄的双重标准,敷衍得看了眼镜头,走路的时候还被喻泱突然从被后袭击,无奈地把人背起。
这座桥很长,这头走到那头要很久,喻泱歪着脖子问了句:“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背着她的人头发垂下,下身穿着一条高腰阔腿裤,新款的运动戏鞋底有点厚,但是设计感非常好。
魏疏看着拉长的影子,说:“好好学习,好好毕业,好好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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