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澜正闭目养神,忽觉后颈被宽厚发热之物覆盖,睁眼去看,只见裴凛玉正抚摸他的后颈,两眼看得入神。
“你摸它做甚?”
“为何要那医师咬你?”裴凛玉平静开口,若有所思,全无方才欢好时半分柔情。
长澜还以为是何大事。沉默半晌:“你说Yin人被咬便难有脱身,故有利用,想见真假”。说罢又合上双眼,靠在他臂弯上。
裴凛玉哼笑出声,双目发烫,神情却是出奇的平静:“你便叫他与你……”
“你我并非毛头小子”,长澜淡笑,话未言尽,同时未有否认。至于结果如何,他难有言述。
“展护曾说想离宫流浪,见见大好河山,不如等天气变热,你我也出出远门,四处游历,可好?”
“为何等至天热?”此时虽偶有天寒,却也是早春时节,不必顾及因寒难行。况且未必愿与他同行。
“届时他人早将你忘却,出行才算方便”,顿了顿,“你许久未出屋院,等至天黑,你我出去一番可好?”
“随你”
等候倒也不久,一眨眼便见天际暗下,暮夜全至。长澜替他乔装打扮一番,便推着他出门去。
城中夜市热闹,人头攒动,正是外出寻食之际。两人在一小摊用食,四下人流杂乱,倒是无人关注他们。
“他们定以为你不在伏安,故未有设人巡查。这番出行倒是方便”,长澜望了望四下,忽有想起什么,起身道:“你且在此等我”
裴凛玉哼笑一声,点头随他。这小摊虽是名不见经传,味道却是极好,摊主怕他们吃不尽兴,还送来一壶热酒。
长澜久久未归,裴凛玉正有迟疑,忽见一伙人从东处走来,披麻戴孝,气势汹汹,口中似喊毫无天理公道尔尔。
本不想做理会,却听身侧食客窃窃私语,不时传入耳中。
“这长家的事怎还未有休止?”
“家中平白无故死了人,凶手又未寻见,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倒是蹊跷,究竟谁人有这本事,敢在太子眼皮底下杀人”
“你们就没想过是那位……要他死?”
“万兄这可不兴讲,要是被人听去,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过你如此一说,倒不是不可能,毕竟长家背地里那勾当,连我都看不下去”
“哎呀你们就是咸吃萝卜淡Cao心,他们闹也好,讨公道也罢,与我们何干”
有几人还欲言语,扭头见裴凛玉似有侧首偷听,便纷纷收敛兴致,将话头转至他处。
长澜恰巧回来,手中拿有不知从何处撕下的数指宽的纸,又趁摊主不备,将其扔入摊前烧旺的炉中。
“你拿的是何物?”
“没什么”,长澜笑道,见他吃得差不多,“我们走吧”
“去何处?”
“时辰还早。前日我见城东河边的桃花含苞待放,想是今日已有开展”,顿了顿,“去见见也好”
“你对伏安倒是熟络”
“误打误撞罢了”
言语间已是越过人群——许是桃花并不稀奇,这处河边人群极少,倒是灯影倒映河中,照的人闪闪发亮。
“你方才去做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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