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玉忽然想起什么,俯身舔上他后颈露出的咬痕,沉声道:“原是这咬痕作祟”——当初礼晚怀孕后仍能与他欢好,想来便是因他入裴家多年从未被谁人咬过。
“嗯……”长澜许久未触情欲,被舔的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从鼻中哼出一声呻yin。
高楼布有休歇的小间供人望景聊乐,裴凛玉扭头见到便将他拉进其中,而这层小间为观远景方便,未有布门遮掩,远处灯火便依稀传入里中,叫人看的若隐若现。
长澜坐在平日里置茶的桌沿,腿间是裴凛玉撑在桌上的手,似是有意叫他分神。
这数月的禁欲叫他此刻生出羞意与不安,侧着脸定了定神却又见裴凛玉毫无动作,一时心中发沉,轻声问:“……你怎么……”可他哪有脸面问下,顿时停住不语。
裴凛玉俯身将头靠在他肩上,侧脸看他,笑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你我已无夫妻名分,这般欢好该算得什么”
长澜一愣,旋即笑道:“算你情我愿的消遣快活事”,说罢也无遮掩之意,伸手沿他腰侧滑下,撩开衣摆后又探入裤中,隔着薄薄布料去摸中间鼓起。见巨物在掌心发热愈挺,不禁又笑:“难不成裴公子是心有不敢,怕被人知晓?”
裴凛玉被摸的呼吸一滞,热流直窜额前,险些缴械。喘息许久终于定神忍住。抬眼见他神情从容,甚有反客为主,不禁哼笑:“我有何不敢,只怕是你怕被郡主知晓”
似是戳中软肋,长澜忽然不语,掌心旋即抽离。沉默半响终于发出沉沉叹息,将手缠上他背部。
“凛玉……”
裴凛玉听着不禁哼笑,未有回应。他闻着热香早是欲火难耐,哪里顾他是何思绪。只是虽有急躁却也顾及他怀有身孕,思来想去的不敢肆意妄为。
“长澜”,裴凛玉在他耳边低语,见他轻yin一声算是回应,迟疑半晌终于伸手探入他衣内。
因里衣早被脱下便是游刃有余,宽热的掌在他胸前愈加滚烫,四处游走一番后改去摸他胸前ru首——这小小之地并未因孕膨胀鼓起,捻捏数下倒是叫长澜身子一颤,双臂撑在桌上支起身子,不敢动弹。
“细算下来这孩子已有七个月大,你这地方如此不着准备的,只怕叫他出生后受委屈”
“嗬嗯……”过电的刺激传入脑中,长澜身子发颤,哪里听清他所讲,从嗓中哼出的呻yin更如楼外渐缓的潇潇细雨,轻缓绵长。思绪也似被风雨击散,叫他同时生出茫然,睁开眼跟着看不清眼前模样。
裴凛玉见他早是着迷,眼中笑意更甚,大手一扯,将他亵裤脱下。两腿修长光洁,肌rou坚韧有力。裴凛玉将他身子放平躺在桌上,同时抓住他腿将tun部拉出,无什物支撑地只能将下半身重量靠在他双手上。
裴凛玉见他玉腿轻颤,身子僵硬,不禁笑问:“你是起了怕意?”同时将他双腿张开,膝间各自落在自己臂弯。“长澜”
长澜一愣,身下空虚的冷意叫他心底发沉,似有难耐的欲望横在深处,叫他心猿意马,呼吸不畅。
裴凛玉故意将藏在衣下的硬挺顶在他股间,同时难耐地缓缓挺腰在他入口擦动,呼吸粗重,沉声道:“我行事不便……你帮我一番可好?”
“……”长澜知他作弄,不禁叹息一声,果真扬起身子,伸手将他巨物掏出。那物件烫如热铁,蓄势待发,光是碰到就觉触电般惊得指尖缩回,同时听裴凛玉哼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呻yin。
裴凛玉紧握他双腿,呼吸渐紧,全身欲火焚烧般热得可怕,挑眉笑问:“怎么停下?”双目灼热坚定,直勾勾地望他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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