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沐浴之后,宋星海裹着浴巾哼着小曲去到卧室。
秦鸿已经苏醒,正扭动着强壮的身体将四条链子扯的卡啦作响。宋星海凑到摄像机支架前,透过显示屏观察着一脸骇然的老男人。
“宋星海你要干什么!”秦鸿还挺上镜,就算鼻青脸肿唇角挂着血丝看起来狼狈中带着凌虐美感,摄像机如他所言,清晰到连Yin毛也能根根可数。
宋星海瞧着显示屏里老男人裤裆拉链大开的部位,那团又软又大的Yinjing像是一大团紫黑橡皮泥捏成的棍状体软绵绵歪在Yin毛上,觉得镜头有些不正位,他还特意拉到直对秦鸿鸡巴的位置。
瞧着摄像机里粗红着脖子冲他粗声粗气口吐狂言的变态公公,宋星海不在意地撩了撩耳边shi乎乎的发丝,风情万种地用食指轻轻敲击自己腮帮子。
“爸爸,你表情开心点儿,不是说要拍一只好看的视频以后发给景曜吗?你现在的表情太痛苦了,再享受一些嘛。”宋星海掐着嗓子意图寻回之前那个模仿出的温软嗓音,但原形毕露的Yin鸷性格终究让他故作无害的腔调听起来更为毛骨悚然。
秦鸿瞧着对着镜头摆弄的儿媳,那张脸还是清纯可人,微微蹙眉的模样让人觉得是遇到一点点小困难都会让人想去主动帮忙的对象。
可是他的无辜失去了原本的纯粹,有种虚假的浑浊。就像一杯干净剔透的纯净水,喝下一口尝到粘稠难闻的味道才知道是剧毒有害的三氯乙烷。
他一直以为宋星海是能随意拿捏的小白兔,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也不敢反抗,只能红着眼眶哀求他手下留情地份儿。
可性格和气质几乎是瞬息转变的儿媳让他感觉陌生,不,陌生还不足以让他感觉颤栗。他瞧着宋星海唇角翘起的那一抹淡淡微笑,隐约觉得熟悉,那种没来由的熟悉令他后背发凉,一股冷意沿着脊髓骨往脑门冲。
宋星海裹着薄薄的浴巾,调试好摄像头后便扭着细腰肥tun一脸冷淡走到床头。秦鸿吃力的抬起脑袋看他,右眼视野有一团阻挡,是被宋星海打肿的rou挡住了视线。
秦鸿粗重地喘着气,瞧见宋星海摸出一把剃须刀——那大概是他能在新买还未好好填充生活用品的豪宅中难能找到的锋利物,秦鸿瞧见他抓着剃须刀往自己的下身探去,身体下意识躲避着危险物。
宋星海打开电动剃须刀开关,嗡嗡震动的刀片迅快旋转,他垂下潋滟眉眼状似好意安抚着受惊的公公:“别担心,只是给你的鸡巴美容一下,Yin毛太长可不美观。”
说着便一把抓住那根又肥又粗的鸡巴,他的手又细又小,看起来柔弱无骨,可这次却像是鹰爪一样猛地擒住秦鸿的Yinjing,被恶意掐住鸡巴的秦鸿,喉间发出沉闷的呻yin。
“爸爸,你这么喜欢cao我的逼,那就把大鸡巴割下来送给我好了。”宋星海将冰凉的剃须刀头贴向秦鸿的Yin阜,锋利的刀头被那只手轻轻推着,厚重的Yin毛便瞬间刮下一团,鸡巴像是歪脖子鸡被扭到一边,一阵一阵的颤。
“星海……你听爸爸说,我那是和你开玩笑呢……”秦鸿颤着声音惊慌地看着在他根部不断移动的剃须刀,被剃过的地方露出一片青茬,宋星海没有说话,而是神色悠闲继续围着他的鸡巴根危险的转,将那一圈剃的光光的,周围却还是毛茸茸的有些难看。
“噢,我也在跟你开玩笑呢爸爸。”手里的剃须刀被长长的Yin毛搅在一起卡住了,宋星海微微蹙眉,嫌弃地将不中用的剃须刀丢在一边。
秦鸿紧绷的身子骤然舒缓了些,他额角冒着冷汗,冲宋星海强挤笑意:“星海,爸爸错了,不该和你开这种低俗玩笑。房子确实是买给你的,你和小曜离婚后,总该找个地方住吧?”
宋星海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接着找到了丢在一边的小挎包,翻翻找找把一根细长的黑棍子掏了出来,雪白拇指摁了一个摁钮,蓝边火焰嗤地冲出喷头。
“星海!!!”秦鸿顿时要把自己缩成一团护住被剃的可怜兮兮的下体,一张脸吓得惨白。宋星海微笑着举着小焊枪,冲他的鸡巴靠近,热源离粗黑鸡巴越来越近,秦鸿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高温火焰烤到微微发痛,他惊声呼叫,“儿媳别!你冷静!!使不得使不得!”
“你想要什么都好商量!别烫我的鸡巴!”
“爸爸,我有点饿了。听说烤驴鞭特别好吃,刷上蘸料那叫一个香。爸爸的鸡巴又粗又硬,就和驴鞭一样,不介意我烤半截尝尝吧?”宋星海说话不轻不重,状似玩笑,可那语气分明就是实话实说。
秦鸿真的吓尿了,在宋星海把高温焊枪凑到他鸡巴近处的一瞬间便惨叫而出,被烘烤到滚烫的空气犹如波澜翻卷,焰枪并没有真的贴着他的鸡巴rou,隔了四五厘米,但这不妨碍最敏感的器官被烤到发痛,一撮没有被剃掉的Yin毛嗤地燃了起来,眨眼化作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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