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你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暂时不会奈我如何,但那也是暂时,你早就对我不耐烦了,这我知道,当时如果不是寻芳及时出现,你八成就该顺水推舟,让丁以柔废了我了。”
赵元善一直都想过这种可能性。虽然之前从不认识丁以柔,但丁以柔对她有很大的敌意,所以昨夜当她和寻芳被发现的时候,才会逃跑。
她根本不敢压上寻芳的命一起赌。
裴敬甫并不屑于解释这些:“你自己要这样认为,我无可奈何。”
看裴敬甫这样敷衍,赵元善莫名的就生了股闷气,没有由来。
“我们之间倒也不用等上半年后,等这桩案子了了,我们就可以找个借口和离。”
听到赵元善语气中的不快,裴敬甫什么也没有多说,最终只丢下一句:“随你。”
然后顶着不大的雨雾,往院门方向离开。
赵元善想喊住他,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有点失意。
她就那么盯着裴敬甫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离开不见。
垂在两侧的手指紧紧攥了攥,心里不痛快,有点别扭。
阿霖从里面出来,看到赵元善一个人站在屋檐下,左顾右盼了一会,问道:“赵姑娘,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位裴公子呢?”
“走了。”她淡淡回了句。
“去哪儿了?”
“不知道。”
阿霖见赵元善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好,关切的问了一句:“赵姑娘,你没事吧?”
赵元善收了收自己的情绪,摇头:“我没什么事。陆烬怎么样了?”
阿霖道:“他已经醒过来了,一醒过来就问你们二人在不在,所以我才出来叫你们。”
赵元善颔首,拂去纷乱的思绪。“那我进去看看他吧。”
陆烬身上的伤重新被上了药,换了新的纱布,整个人的脸色比上午的时候苍白了很多,还有些虚弱,但所幸已无大碍。他靠在床头,不大能怎么动,但见赵元善进来,还是侃了她一句:“哟,裴夫人,我还以为你们走了。”陆烬往她身后瞧去,没有瞧见某个人,“姓裴的呢?”
“他走了。”
“走了?走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赵元善在他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陆烬一听裴敬甫走了,开始咋呼:“姓裴的打伤了我连句道歉都不说就溜了?”他现在后脑勺还有些沉,浑身都难受,“你说说你男人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一来不来就上手,好歹我也是堂堂南镇抚使,跟他平起平坐!”
赵元善睨了他一眼:“口不择言,是你活该。”
“我哪里口不择言?我说的不都是事实吗?”陆烬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冤枉,“就算你是他女人,但眼睛实在是长在那里,老子总不可能一眼都看不见吧?再说了,我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有必要那么大火气?”
“你有完没完?”赵元善脸色一沉,“谁是他的女人?!”
“你不是他的女人,他需要对我发那么大的火气?”
赵元善Yin着脸,一声不吭。
陆烬看到赵元善的脸色,“哟,裴夫人怎么这副模样,你男人惹你不高兴了?”
“你能不能住嘴?”
陆烬轻笑两声,大有看出内幕的意思:“我说裴夫人哪,你跟你男人该不会真的是做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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