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轻飘,内容却十分重磅,仿佛已经看穿了帝国的未来。他自是位高权重,季瑾不好跟着附和,况且他心里一直犯嘀咕,夏琛虽然抛下了语言,可他看不穿雄虫的情绪,不知道那双平静的眼瞳下暗藏什么样的打算。
夏琛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然而这段时间下来他做的仅仅是“上班”这件事而已,季瑾虽然不相信他既然已经把事态看清,会一点后手都没有准备,又怕他孤注一掷,打定主意要与帝国同生共死。
一些过去以为遥不可及的事情正在清晰地成为现实,他心里有些慌乱,好在夏琛没继续看他,也没再开口,雄虫只是安静地躺着让他按了一会儿,然后懒懒地张开胳膊让他抱自己去浴室。
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日渐增长,夏琛已经习惯于直截了当地“麻烦”他,季瑾对于抱他洗澡这事已经轻车熟路,长臂一揽就把他屈膝抱起,用脚踢开浴室的门将他放进浴缸,再去控制面板上将室温和水温都调节到让他最舒适的温度。草草冲洗一遍后季瑾将水放掉,重新接水的时候夏琛忽然叫住他,喊他进浴缸跟自己一起泡澡。
夏琛的浴缸大到他一个人泡显得空旷,但容下季瑾一个比他大了一圈的雌虫还是有些勉强。季瑾蹲在浴缸边研究了一会儿才敢下水,他们被迫贴得很紧,黏在一起的肌肤将水完全挤出,毫无阻碍地传递温度。
夏琛被他八爪鱼似地抱着也不觉得难受,放松地后仰身体,将脑袋靠在缸壁顶部的软垫上。和季瑾不同,他哪怕放松下来时也是极清冷的模样,季瑾趴在他身上恰好看到雄虫下颌线凌厉的线条和凸起的喉结,脑子里瞬间想起了一些糜艳回忆。
算下来他有几天没跟夏琛做爱了。上一次好像是在夏琛被喊去开会的前一天,他们在主卧的大床上做爱,夏琛将他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Cao,他爽得忘乎所以,只记得一些凌乱的片段,他在雄虫的Cao弄下一边哭叫一边向他索吻,雄虫火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颊,他甚至听见了喉结滑动的轻微声响,像羽毛笔般搔刮他的耳膜。
直到现在他仍时常有着强烈的不真实感,这样冷淡聪慧的雄虫会跟他接吻、会撒娇似地要他抱,会在床上狠命Cao他,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
他的小兄弟不受控制想要立正,结果被夏琛的小腹压住,只能委屈巴巴地抵在他的肚脐处,在饱满腹肌的沟壑间摩擦。季瑾早已对自己强烈的欲望放弃了治疗,因为喜欢雄主而想被Cao这件事算不得丢虫,他还是会脸红,却不再感到尴尬,微微抬起腰把勃起的Yinjing解放出来,又不怀好意地去蹭夏琛的下腹,热烈地向他求欢:“雄主答应我晚上做的,还作数吗?”
“嗯。”夏琛伸手抓住他的Yinjing用力撸了两把,不出意外地听见雌虫痛苦满足的呻yin。雌虫强悍的身体素质注定他们在性事上可以玩的花样繁多,夏琛没有兴趣搞那些,倒也没把他当名贵花瓶一样宝贝着,有时候下手重点不会把雌虫玩坏,反而会让他爽得更厉害。
季瑾被他摸一下就感觉要射出来了,高热的掌心盖在他的手背上,又不敢用力去掰,一边呻yin一边小声求饶:“雄主…唔…我给您舔。”
“这么小的浴缸就别折腾了。”夏琛拉过他的手替代自己握住两根粗硬Yinjing继续撸动,放眼向四处张望。浴缸底部是坚硬的白瓷,和柔软的床铺不同,让季瑾跪在上面跟受刑没什么区别,让他趴在洗漱台上吧,又很容易让他想起一段不堪回首的腰痛经历。
“雄主……”季瑾黏糊糊地凑上来,不太高兴地舔他的唇角,满目春色中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委屈:“是我技术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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