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夏琛坐在沙发上,抬手按下大门的遥控器。随着啪嗒一声轻响,房门自动向内开启,两个身着统一制服的雌虫管教员走进来,其中一个手里攥着一节锁链,锁链的尽头连接一个抑制项圈,项圈拴在一个雌奴的颈间,自带的重力迫使雌奴跪在地上,连抬头都费劲。
夏琛家的门槛有些高,雌奴用力抬起腿,小腿白皙的皮肤还是被硌出一道深重红印。领头的管教员不耐烦地训斥道:“快点,平时怎么教你的,都忘了吗?”
他好似按了什么开关,雌奴的身体猛地发起抖来,声音也慌乱得可怜:“对不起……奴错了!”
“够了。”夏琛不耐烦看门口的闹剧,出声道,“把他放那里吧。”
“他不听话得紧,是我们没调教好,给您添麻烦了。”雌虫立刻在脸上堆出谄媚的表情,点头哈腰地笑道,“那我们还是守在门口,您用完开门喊我们就好。”
夏琛点点头,等那两只雌虫走了,便开口唤跪在地上的雌奴:“季瑾,过来。”
雌奴应了一声,手脚并用地爬到夏琛脚边跪好。从夏琛的角度能看见他一头仿若霜雪的银发,虽然不复光泽,但看起来柔顺非常,再往下从脊背到大腿上都遍布着银色虫纹,这些纹路均匀包裹着雌虫有力的肌rou,因为雌虫的紧张而鼓出一团,而夏琛却知道等会儿它们软下来时是多么柔软又富有rou感。
不欲多言,他伸手开始解自己衬衫的袖子。
“躺下。”
“是。”
季瑾立刻驯服地躺下,露出一张Jing致秀气的脸来。不用夏琛吩咐,他主动将双腿掰开抬起,tun瓣间那个小xue完全暴露于夏琛眼前,已经做过清理,里面xuerou粉嫩,正一开一合地翕张着,不时渗出几滴ye体来,沾shi了身下的绒毛地毯。
夏琛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出声训斥他。Cao了季瑾两年,他知道季瑾管不住身下这口被过分调教的xue,只要有雄虫在身边,他便发情得厉害。
洗个地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快速退下裤子,内里的庞然大物已经充分勃起,因内裤的束缚鼓成一团,显然已经饥渴了一段时日。被抑制剂压制整整两个月的交配欲望喷薄而出,夏琛不再磨蹭,分开腿跪在他的腰侧,扶着自己的jing头对准xue口,先缓缓探进半寸,等到确保不会滑出来,便长驱直入,一挺到底。
“唔……!”
他完全进入的瞬间,季瑾的眼睛赫然睁大了。无论做了多少次,他还是容纳不了夏琛过于粗壮的巨物,只能尽力地放松肌rou,抓紧身下的地毯,以此来躲避撕裂的痛苦。
他连夏琛的床伴都算不上,一个犯了死罪的雌奴,被大人点来当泄欲工具,已经是他虫生最后的仁慈了,还需要奢求什么呢?
“大人……”他竭力仰起头,凑出一个还算好看的笑容来,“您好大,塞得奴好满。”
夏琛低头看他,那对漆黑的眼瞳里古井无波,和他火热的下身截然不同。
“少说话。”
他不喜欢季瑾说yIn词浪语,性事上也简单粗暴,连抽插都和平日在靶场打靶一样维持着固定的速度与频率,Cao到射Jing就完事,甚至单从表情上来看,遭罪的仿佛不是季瑾,而是他自己。
但季瑾甘之如饴。
他打定主意今天不要再听话了,两条腿夹住夏琛Jing瘦的腰,放浪地扭着屁股,让夏琛的Yinjing去探自己生殖腔的入口:“大人进得再深些,里面更舒服。”
他这一晃真让夏琛顶入了半个jing头,那里的软rou和xue道不同,rou壁更厚,温度也更高,一下接一下地吮着jing头,致命的快感与xue道不可同日而语。夏琛的呼吸紧了紧,不顾季瑾作乱的双腿,掐着他的腰往生殖腔里面Cao,却仍像是打桩,一下又一下地狠命捣弄。
力道太大了,柔软的生殖腔难以承受如此剧烈而毫无章法的撞击,季瑾禁不住发出几声惊喘,身下艰难地夹紧巨物,手臂揽上夏琛的脖子,带着缠绵的余韵唤他:“大人。”
他的手没什么力气,带着枪茧的肌肤在脖颈间摩擦,仿佛有淡淡的硝烟味在鼻尖萦绕。这种触感没有想象中让他那么不适,夏琛动作没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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