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的被彭向荣从身后抱住,姜彦却顾不得挣扎。
透过半开的窗户,他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母亲窦氏裸着身子,被仆人抱起跨坐在粗麻绳上,几个仆人yIn邪的笑着,拽着窦氏的双腿,让其下身在粗粝的麻绳上反复厮磨。
窦氏已经满身大汗,青丝凌乱,仰着颈子凄厉的惨叫,再无往日里尊贵端庄的模样。
看到母亲这等惨状,姜彦当下shi了眼眶。
都是他太任性,若非他逃婚失了贞洁,沦为薛家yIn奴,母亲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啊……”仆人们折腾人尤为尽兴,窦氏下身却连连剧痛,只觉生不如死。
麻绳粗硬,狠狠磨着娇嫩的下身,花蒂、花xue口和股缝都受着可怕的折磨,磨破了皮,疼的钻心。
“嗯……”姜彦剧烈挣扎起来,却被彭向荣连拖带拽的弄到了家庙的侧院。
“让我见母亲,二叔准了我的,你还敢拦?”姜彦瞪着彭向荣,想到母亲被关家庙数日,所受折磨不知凡几,便恨不得打死这个狗奴才。“这些年,我们大房对你们彭家人不薄,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奴才。”
“大公子想见夫人也容易。”彭向荣压制住姜彦,手贪婪的在姜彦的身上胡乱摸着,揉着,“大公子这身子,奴才也馋的厉害。”
“狗奴才,滚开……别碰我……”
彭向荣抚摸着姜彦身上的奴印,“如今大公子有了这印记,只怕比奴才还要低贱几分,还想摆姜家公子的架子?”
“滚开,让我父亲知你欺辱我,定不会放过你……”
“大老爷日日用着药,已是病的糊涂了,只怕再不能为大公子做主。”
姜彦脸色煞白,知晓这话的意思是……父亲的药里有人动了手脚。
若是父亲也遭了算计,自身难保,那他和母亲岂非更没有活路了。
“夫人日日受刑,如此下去不知还能撑几日。大公子若真想让夫人在家庙里少吃些苦头,就乖乖掰开腿,让奴才好好jian一jian。”彭向荣的手摸向了姜彦胯下的花蒂。“反正大公子这身子也不知被多少男人cao过了,不如也让奴才尝尝滋味。
“下面都被人cao熟了,公子也没贞洁可守啊!”指尖划过脂红靡艳的胯下rou唇。
“公子若是不让奴才jianyIn,那奴才也只能让人狠狠的cao一cao夫人了。只可惜夫人还怀了身子,不知道会不会被cao坏。”
“你说什么?母亲怀了身孕?”姜彦满脸惊诧。
父亲先头的夫人生下长姐便过世了,而母亲这么多年也只生了他一个双儿。
他们大房没有正经的儿子,父亲母亲多年来始终想要再要个孩子,好承继家业。
可惜始终没能如愿,却在如今这等情形来,母亲怀了身孕吗?
“是啊!前几日才发觉的,刚要显怀。这个时候孩子最是脆弱,只怕被人一cao就没了呢!若真是没了,怕是更如了旁人的愿。”彭向荣凑到姜彦耳边低语。
姜彦知晓,如今二房是真正把持了姜家,一心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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