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份上给你面子了。燕先生,要想靠画画挣钱,你得拿出自己的真本事,学别人的画风算什麽?”
“你说我抄袭?开什麽玩笑!”燕飞演习演上瘾了,马上说:“阿池、小小,你们说,这幅画我是不是抄的?从西杭回来後你们一直在家,最清楚!”
他的话一出口,秦宁的脸色剧变。孙敬池的嘴角因为强忍大笑而抽搐,萧肖很庆幸自己是天生面瘫,笑也看不出来。孙敬池努力严肃地说:“秦宁,我和老四可以作证,飞这幅画确实是他独自创作的,不信你可以搜我家,绝对没有第二张和这幅相似的作品。”
秦宁看看三人,又看向燕飞,接著又看向三人,气息不稳,有怒也有惊。
“你们让他,这麽喊你们?!”
燕飞抢在三人之前开口:“我一直都这麽喊他们的啊,喊了二十多年了,怎麽了?”
“呵!”秦宁全身的寒毛瞬间竖立,腾地又站了起来,失声大喊:“你说什麽?!你这麽喊他们有二十多年了?!”
“是啊。”燕飞无辜地点头,“他们还是小娃娃的时候我就这麽喊他们了,有什麽问题吗?”
秦宁的脸都白了。
燕飞又指指茶几上的那幅画:“我敢说,我绝对是这张画的原作者。”
“岳邵!他到底是谁!”秦宁要疯了。这家伙太邪门了!
“噗!”何开复再也忍不住了,第一个露馅,“大飞,你就别折磨他了,小心你一会儿吃不了兜著走。”
秦宁一个激灵:“老黑!这是怎麽回事!”
“噗,哈哈哈……”孙敬池也破功了,接著是岳邵。秦宁看看他们几人,觉得要不是他疯了就是这几个人疯了。
燕飞委屈地摸摸鼻子:“秦宁,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只不过是换了个身体你就认不出我来了,太让我伤心了。我都把证据摆你面前了你都想不到。”
秦宁的身体一个踉跄,尖叫:“你是谁?!老黑!岳邵!他到底是谁?!”
“秦宁,我都说的这麽直白了你还问他们?除了我,谁还能画出这幅画?”燕飞吓死人不偿命,“你不都说钟枫画过这幅画吗?还没想到?”
秦宁只觉得後背发凉:“你到底是谁?!”
何开复良心发现地站起来按住秦宁的肩膀,忍著笑说:“秦宁,我跟你说啊,他不是别人,就是钟枫啊。”
“钟枫?!”秦宁的叫声几乎震破屋顶。
燕飞捂住耳朵,呲牙:“我都不知道你的嗓门能这麽大。”
“钟枫?你说他是钟枫?!”秦宁哪还顾得上自己的嗓门,他要被吓死了!何开复把他按坐回沙发,说:“这件事比较玄,我跟你解释。”
燕飞似乎还嫌吓得不够,说:“秦宁,你看我多够意思,知道你们舍不得我死,我就又回来了。”然後他在吓傻的秦宁面前转了一圈,得意地说:“怎麽样,我这副新身体不错吧。年轻了好多。”
“你到底是谁?他到底是谁?!”秦宁问燕飞,更问何开复。
何开复无奈地摇摇头:“大飞,你够了啊,坐下坐下,赶紧告诉秦宁实情,别玩了。”
燕飞呵呵笑笑,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一手支著下巴看著瞪著他的秦宁说:“哥们,你呀,别想了,你绝对想不到。我啊,重生了。我一闭眼,一睁眼,就在这副身体里了。那幅春联你看著眼熟吧?这幅画你不陌生吧?因为我还活著啊。哈哈,想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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