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再醒来时,四周黑蒙蒙的,耳边是诡异的音乐声,急促的乐音里夹杂着缓而沉的鼓点,宛如一场艰难的拉锯战。
四肢被限制了活动的自由,温溪小幅度的转了一下脑袋,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一把椅子上。
“醒了?”有人凑近温溪身边,说话的语调同样怪异:“温小姐怎么走的这么急,不要和我谈生意了吗。”
温溪迅速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正是松平正一。“把客人打晕绑起来,松平社长都是这么谈生意的吗?”她眯起眼试图看清松平正一的脸和周围的布置,却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
“是温小姐走的太急,不得不出此下策。”松平正一笑了一声,继续Cao着他古怪的中文口音,缓慢的说着:“我知道你们为针剂P而来,我可以继续把东西卖给你们QW,价格不变。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温溪没有回答他,缄默不言,这个空间只有她和松平正一两个人,她担心祁渊。
“温小姐都不问问我,要求是什么吗?”
“什么。”
“我知道,温小姐是有名的调教师,有很多出色的作品。我想要温小姐帮我一个忙,调教一个奴隶。”
眼前突然亮起一阵蓝光,温溪不适的闭了闭眼。面前的电子大屏被启动了,显示出四格不同的屏幕。
阿渊!温溪第一眼便看见了同样被困在刑讯座椅里的祁渊。相比于对自己的客气。松平正一并没有给阿渊相应的体面,被脱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屏幕前,唯独脖子上讽刺的留下了那条带着铭牌的项圈。
她忍着愤怒把目光移向第二块屏幕,里面是本应在外负责接应的十五名下属,他们被捆着手脚排成一排,对面是乌洞洞的枪口。
第三块屏幕里有一个笼子,里面蜷缩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虽然只有一个侧身,温溪还是认出了这个饱受折磨的人正是他们的前合作伙伴——松平苍彦。屏幕中的身子看起来饱受折磨,尽管已经脱力却依旧竭力的在笼子里扭动腰tun,时不时抽搐一下。
“疯子!”
“是啊,我的确是疯了。”松平正一俯下身凑近温溪的耳朵:“谁让我也想要一个和祁先生一样驯服的奴隶呢?我不愿意夺人所爱,所以麻烦温小姐帮我再调教一个。啊...我想祁先生作为顶顶优秀的奴隶,大概也不会介意,给我愚钝的兄长做个示范吧?”
“如果二位答应,这些人会毫发无损,事成之后生意照做,甚至我可以提供更加优惠的政策。当然,如果你们不同意,那么很遗憾,你们的手下只能陪你们一起下地狱了。”
“如果你答应就按这个红色的按钮,如果不同意就按这个蓝色的。”摄像头调转,露出椅背后面的蓝色炸药。松平正一拍了拍温溪的肩膀,离开了房间。
“主人。”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祁渊的声音:“答应他。”
站在高台上温溪有些恍惚,手里攥着的绳子微微收紧,另一端的呼吸声就变得凌乱起来。
这是一场表演,也是一场命题考试。虽然观众只有一人,却生死攸关。
两具身体跪在她脚边,随着她的步伐一点点爬向舞台中间,一个是祁渊,一个是松平苍彦。
这场为期十天的调教表演,无论对调教师还是奴隶都都是极限挑战。
“第一个表演项目,礼仪。”温溪手执鞭子,背挺得笔直,机械的向台下隐匿在黑暗中的“观众”报幕。
两束追光亮起,照在温溪和身旁的假人身上。
祁渊率先爬了过来,虔诚的亲吻她的鞋尖,得到指令后用额头和脸颊亲昵的蹭着她的膝盖,完成了一个标准的宠物对主人的见面礼。
另一边的松平苍彦随着祁渊的动作爬向假人,一板一眼的模仿着他的动作,对着假人行礼。
吃饭,和主人亲昵撒娇,见到主人的贵宾,主动请罚......一连模拟了十来个情景,祁渊座的标准,松平苍彦有样学样完成的也算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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