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接到清风庄园又住了一个月后,身体上的伤痛全部愈合,祁渊开始央求温溪回家住。
温溪拗不过他,只好带人回到了她自己的小公寓。没想到祁渊刚熟悉了一圈家里的环境,就从储物间找出了她之前闲来无事做的束具和鞭子,求着她cao他。
“主人,你手不痒吗?真的不试试吗?”祁渊捧着新发现的宝贝渴望的看着温溪。
奈何主人听信医生的医嘱,坚持要他休养满三个月。“不可以哦。”温溪拿过祁渊手里的皮鞭:“还有半个月,阿渊再忍忍。”
对于她失而复得的阿渊,温溪原想着做一套更好的来给他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这陈年旧货翻出来了。这皮鞭是她早年的作品,马尾状的散鞭每一绺都是她手工切割的,皮料处理的手法也不是那么好,时间久了难免发硬,粗粝的鞭稍也会划伤皮肤。
祁渊见她不答应,只得作罢。
其实对他来说,所谓的性虐和调情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执鞭人是谁,温溪的鞭子再重他也甘之如饴。而祁峰之所以把他折磨成这副模样很大原因在于离开月岛之后,在祁峰的鞭子下,他很难勃起,更别提高chao。久而久之,恼羞成怒的祁峰干脆使用暴力让他彻底废用了他的分身,让他再也不能正常射Jing。
身体康复的同时欲望也跟着抬头,后xue成日都是水津津的,迫切的渴望着被插入止止痒。而主人自从送他回家后一直神神秘秘早出晚归,还把家里的零碎玩具全部装箱收走了,祁渊坐在马桶上懊恼的看着自己被yIn水洇shi的内裤,算了算日子竟还要再忍一个星期,自暴自弃的把手指捅进了饥渴的后xue。
他很不得被主人抓个现行,然后狠狠的惩罚他,责打他sao浪的xue。
三根手指在蜜xue里快速抽插,却依然不够。祁渊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迎合着手指的入侵,难耐的痒意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叫嚣的更加厉害。他很透了自己喂不饱的身子,上半身抵着浴缸边缘蹭着,连一双nai子都开始涨了起来,肥软的ru粒磨着真丝睡衣,顶起了两粒明显的凸起。
“主人......啊哈......不够......好难受”祁渊躺进按摩浴缸里,大敞着腿对着出水口,强劲的水流击打在肛口和会Yin,把软垂的Yinjing冲的摆向一边,却依旧得不到满足。他愤愤的掐住自己萎靡的分身,抠挖翕张的马眼。伤口刚愈合的铃口分外娇嫩,被大力揉搓的力道逼得打了个尿摆子,滴滴答答的漏出些淡黄的尿ye来。
“我真是个废物...破烂的身子讨好不了主人......死皮赖脸的、依靠她的怜悯、、、赖在她身边不走...”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主人会不会已经厌弃他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肯碰他,是因为标记被弄坏了吗?
他低头看着腿根处那个被疤痕破坏了的纹身,他们还没有做爱,主人也还没发现这个被祁峰破坏了的标记。祁渊看着那条蜿蜒丑陋的疤,被祁峰用烟头一寸寸烫破肌肤的疼痛记忆犹新,被噩梦般的记忆拉入深渊,一点点滑入水底。直到溺水的窒息感传来才将他唤醒,本能的挣扎起来。
“阿渊!你怎么了?!”刚回家的温溪没见到祁渊的身影,听见浴室里传来异常的响动急忙冲进去查看,把险些在浴缸里溺水的宠物救了出来。
祁渊吐了几口水,渐渐回神,看见温溪担忧的眼神忍不住一阵委屈,他抱紧双腿,试图把自己蜷成一团,扭过头不去看他“负心”的主人。
温溪扯了浴巾将人裹起来擦头发,见小宠物难得的闹脾气,随口哄了两句:“对不起阿渊,主人错了,别生气了.....”
“你哪里错了?”祁渊突然抬起脸质问。
“我......”温溪被问得愣住了,思索片刻才小心的问:“没陪阿渊洗澡?这几天照顾阿渊照顾的不细心?”
“没有、不是!”祁渊赌气的用浴巾蒙住头,他一边为自己小孩似的失控撒娇不耻一边为温溪的回答生气。
他们分别的时间有些长了,之间还夹杂了诸多误会,因此温溪把祁渊接回来后格外小心翼翼,可以说是捧在手里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祁渊的不满和难过恰恰也来源于此。
“如果主人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所以才怜悯我、补偿我,那就不必了,你大可以直接赶我走,不用留着别人玩烂的奴隶在身边碍眼。”祁渊的低沉的声音透过浴巾传来,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你说什么呢。”温溪被他气得噎住,起身困兽似的在浴室里踱步,她不知道祁渊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哄人。直到她看见洗手台圆角上挂着的亮晶晶黏糊糊的shi痕才有了眉目,好气又好笑的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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