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痛苦的时候,就连时间的感知也会变得扭曲。
二十分钟的时间对于在黑暗与闷热中忍受着肠道与下腹刺痛的蔺云毅而言,如同过了两个小时,他被刺激性药物洗剂灌满的肠道无时不刻不在蠕动着试图排出体内过多的水分,然后牢牢卡在他肛门处的水喉却让这一切都变得不可能。
“呜呜!”蔺云毅觉得自己就要被那股强烈的便意憋疯了,他发了狂似地闷吼着,不断拉拽着固定自己双手与双脚的铁镣,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抗议。
在卧室里挑选调教道具的卫桐听到从浴室传来的微弱声响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走了回去。
“二十分钟刚到了,急什么?”卫桐上下打量着脖颈与胸腹处都开始泛起chao红的蔺云毅,对方难受的时候、发情的时候,这具肌肤白皙的身体都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委实让人忍不住想继续欺负他。
“唔!”蔺云毅听到了卫桐的声音,急忙摇了摇头,他的双腿战战,tun瓣的肌rou不时因为强烈的便意而抽动。
“好了,这就让你舒服。”卫桐笑笑,他走到蔺云毅身后,一手托住对方仿若怀胎数月的腰腹,一手则摸到了插在对方下身的水喉处,水喉下方有一个可以控制收缩的按钮,只有按下这个按钮之后,阻塞蔺云毅肠道的水喉才能被顺利取出。
卫桐一边揉着蔺云毅的肚子,一边缓缓将水喉往外拔去,与此同时,蔺云毅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被撑到极限的括约肌,一股浑浊的水流立刻从他的股间溅射了出来,接着哗哗啦啦地排泄在了地面。
“呜……”强烈的排泄快感差点让蔺云毅整个人软了下去,不过所幸他的身体仍被铁镣牢牢地吊着,才算勉强稳住了身形,而听到自己排泄的声音时,蔺云毅还是感到了一阵强烈的羞耻,他能做的只有紧闭上那双本就看不见东西的双眼,咬紧嘴里的海绵口塞,不再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卫桐一点也不介意这位看上去总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蔺先生在自己面前被迫排出秽水的模样,相反,这种强制令对方颜面扫地的做法,正是他一贯的恶劣把戏。
“蔺先生,好脏啊你。”卫桐故意以嘲弄的语气在蔺云毅耳畔挑衅,他拿起淋浴,将水流与冲洗强度都调到最大之后,站到一旁对准了蔺云毅的身体一阵狂冲,除了冲洗蔺云毅的下身之外,他还故意将水柱冲向了对方尚未被锁住的胯间,然后又往对方的下腹、胸膛、甚至是被头套裹住的脑袋一路冲去。
水柱打在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当蔺云毅还未排空的腹部遭到水柱的袭击时,他呜呜咽咽地叫着,下意识地想要侧身躲避水流,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冲刷。
与此同时,蔺云毅那根还含着软毛棍的Yinjing却在不经意间再度勃起了。
卫桐眯了眯眼,他并不意外蔺云毅会有这样的反应,作为一名有着受虐体质的M,蔺云毅与那些下贱到失去人格的性奴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对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只有强迫的凌辱才能让这个性格固执的男M彻底兴奋起来,这也搞得他们每一次做爱都像是在强暴,当然,这是一场彼此都享受的强暴。
水流忽然就停了下来,原本已经极度兴奋,甚至认为自己马上就可以射出的蔺云毅顿觉空虚,他扭动着腰胯,可怜兮兮的Yinjing因为缺少持续的刺激,只能暂时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尴尬而寂寞地挺立在胯间。
“好了,该锁起来了。”卫桐放下淋浴,上前托起了蔺云毅的Yinjing,他捏住软毛棍的柄端,缓缓将其拔了出来。
“唔……唔……”随着软毛棍被拔出时对尿道内壁的刺激,那股来自Yinjing深处的酥麻感几乎逼疯蔺云毅,他疯狂地怀念着自己能随意射Jing的自由岁月,内心却又异样地期待着能继续被强迫禁欲。
卫桐颇有技巧地取出了那根软毛棍,紧接着,他将另一枚早已消毒的全封闭贞Cao笼拿了过来。
熟练地将环扣卡上蔺云毅的Yinjing根部,然后再捏弄Yin囊逼迫对方的Yinjing软下去,卫桐几乎是在蔺云毅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中为对方强行锁上了贞Cao笼。
“锁好了,你要看看吗?”卫桐掂着蔺云毅再次变得沉甸甸的Yinjing,伸手摘下了对方的头套。
微孔头套一旦取下之后,蔺云毅的呼吸也顺畅了很多,虽然他眼角泛红,可是他的表情若说是脆弱,倒不如说是有一些迷惘。在头套被取下之后,蔺云毅甚至没有看一眼卫桐,他只是低着头直直地看着自己已经再次被锁住的Yinjing,那个像水龙头一样的弯曲金属笼之后,被迫蜷缩着他的gui头与海绵体,被迫蜷缩着他的欲望。
卫桐将吊起蔺云毅双臂的铁钩放下,对方的双手在离开铁钩的束缚后立即垂了下来,随后,他又蹲下来解开了对方脚上的束缚。
看着依旧愣愣站着的蔺云毅,卫桐不得不伸手抚摸起对方滚烫的面颊,接着动手取出了那枚仍被蔺云毅咬得紧紧的海绵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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