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玦耳根通红,刚想解释自己身上痕迹的由来,就被裴朝焰再一次温柔堵住唇,,含着厮磨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放开,两人呼吸皆有些不稳。
男人将郁玦抱在怀里,修长的指节揉着少年单薄温热的脊背,将下颌抵在他肩上,轻声道,“我这里有一个转职的机会,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说来试试?”郁玦来了Jing神,虽说他现在的任务已经做了小半,但是多条后路总是好的。
裴朝焰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蓝皮小册子塞到少年手中,眉眼含笑,“学会上面的东西,我就能顺理成章地把你拐回师门当小师弟。”
他说得坦坦荡荡,尾音却略微有些旖旎,郁玦忽然感到后腰处覆着的男人的手滚烫起来,眼睫一颤,连忙打开小册子,掩饰心里蓦地升起的慌乱。
“你、你还没有和我说你的职业是什么呢,”少年声音越来越轻,“我可不当采花贼。”
裴朝焰故作玩笑地捏了捏郁玦的细腰,“你去采花,还是被人当花采……不逗你了,这本玄清经里记着不少法术,你照着学,遇到危难情况也有抵御之力。”
这下少年是真的惊讶了,他低头翻了翻书页,皱眉“嗯”了一声,“你是道士?”郁玦忽然想起在牢房里青年给自己的符箓,连忙拿出来,“这穿墙符书上有写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反倒有些犹疑,小声道,“学道法不需要禁欲吗?”以前在现实世界看到的那些影视剧,里面的道长一个胜一个仙风道骨,戒律颇多,甚至还需要保持童子之身来维护法力不破——他可一点都不符合啊。
想着,郁玦将视线落到裴朝焰身上,心里有些懊恼,恨不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青年既然敢把这书给自己,自然也了解他的情况。果不其然,男人低低笑着,缓缓诱劝,“这道法里有一术,名为双修,需两人合练,师弟帮帮我,好不好?”
花影扑朔中,两人身影交叠在一起,少年倚在粗壮的树干上,衣裳半敞,露出雪白的nai子,裴朝焰用杏花碾成花汁,细细涂在那些别人留下的痕迹上,还将两只小兔般的ru房涂得水淋淋的,哄着神志不清的郁玦叫了好几声“师兄”才肯放过他。
等到少年被抱下杏树,重新躺回房间里的床榻时,腿已经软得不行,小xue里含满了花汁,胸前rurou夹着仍留有余温的杏花,被男人虔诚一吻,方才离去。
“长宁公主将开花宴,有兴趣可去瞧一瞧。”
郁玦想着裴朝焰临走前说的话,蹙眉思索,青年是知道自己和长宁公主有仇的,但还是建议他去花宴,说明有利可图,说不定还能找出当日明月楼命案的真相。
晚上沈清狸回来的时候,少年斟酌几番,还没来得及编好自己从何处得知公主府的花宴,男人就主动开口,“你……对花宴可感兴趣?”
郁玦瞪圆了眼睛,连忙点头,“哥哥要带我去吗?”沈清狸沉思片刻,鸦羽般眼睫轻颤,“我就不去了,必须要尽快研制出大皇子的解药。不过有一物需得到公主府里取得,这次花宴正是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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