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闯进来的?”
惜墨虽然不清楚霍长洲的真实身份,但见他怒气冲冲,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显然是冲着他身旁这位公子来的。
他不禁皱着眉头,想叫gui公让楼下的打手上来把人轰出去。
却不想对方竟然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你是他弟弟?”惜墨挡在了他面前。
眼前的少年和他差不多的年纪,穿着锦袍,看上去家世显赫。就冲他闯进男风馆的举动想来和公子交情匪浅。
惜墨记得很清楚,公子方才提到过他的弟弟与自己年岁相仿。
霍长洲瞳孔缩紧,他一直觉得齐成贤鲜少和他谈起别的,多是敷衍。但没料到青年连家中还有个弟弟这种事情,都和面前的小倌说了,难道他很得齐成贤的心……
霍长洲心中郁结,冷着一张脸道:“他相公。”
惜墨瞠目结舌。
就在二人杵在原地僵持不下,不肯想让时,齐成贤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嘴,“好吵。”
他揉了揉太阳xue,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张熟悉的脸,好生眼熟。他反应过来后看到霍长洲一脸戾气的模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长,长洲……”
齐成贤的思绪终于稍稍回笼了一点,却仍是有些恍惚,“你,不应该在……怎么在这儿?”
霍长洲话里带刺。
“哦,我不应该在这里那应该在哪里?”
“怎么,打扰你了?”
霍长洲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青年身上离开过。
齐成贤平日的衣衫都相对素净简洁,可是今日却少见的挑了一件天青绸面锦袍,罩了件鹤氅。长发用玉冠束起,整个人瞧着温润如玉。
霍长洲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打扮。
一想到他打扮成这样是为了见别人,少年就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直接将他绑回府上,用铁链拴着他,不准出门,让他哪儿也去不了。
若不是霍长洲亲眼看到他出府,心生疑惑,便快步跟了上去。怕不是这会儿功夫他们俩早就滚到床上去了吧。
“不过几日没碰你,就耐不住寂寞。”霍长洲盯着齐成贤,声音冰冷,“大半夜跑到男风馆,上杆子找人来Cao你?”
换做青年清醒时,听到他这一番话,肯定早就要呛起来了。
现下他刚喝掉的一壶酒在体内作祟,齐成贤还有些迟钝,并不清醒,只是愣愣的看着霍长洲一张一合的嘴唇。
半晌,青年突然偏过头释怀的笑了,“惜墨,我喝醉了……”
“你,你猜……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公子?”‘
惜墨从二人的谈话中听出些端倪,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
“我刚刚看到了霍长洲这个傻子……”
惜墨眼看面前的少年脸色越来越差。
“您真的误会他了,公子只顾喝闷酒,别的什么都没有做。”
惜墨转念想了想,最好是解释一下。
霍长洲却以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哪里轮得到你来说话。”
他毫不留情的将齐成贤推到了床上,青年浑身绵软,无力推拒。被霍长洲按着身子三两下扒去了身上的鹤氅。
霍长洲有些急切的摸进了他的腰身,久违的触碰到青年的皮肤便爱不释手的抚摸,捏来揉去,拨弄着胸前两点。
“怎么没有穿肚兜?”
他用食指和中指扯着齐成贤的ru尖,青年在伏他身下,衣衫不整。一张脸上仍是有些没缓过神的望着霍长洲。
“唔……疼……”
霍长洲听着他无意识的呢喃,喉间干涩。一把扒下他的裤子,照着他的tun瓣‘啪啪’就是两个巴掌。他刻意敛了力道,加上青年还醉着酒,routun被打出tun波但却不疼。
齐成贤扭脸看他,面上却茫然若迷,仿佛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他毫无征兆的打屁股。一脸无辜,黑眸温软的注视着一肚子怒火的霍长洲。
“看什么?”霍长洲见他这副模样,暗道:一天到晚就会招人。心中腾升起一股欲火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想着,霍长洲又情不自禁左右开弓,在tun瓣上打了几巴掌。
两瓣白花花的routun被扇的又红又肿,宛如一颗烂熟的软桃。齐成贤登时被逼出了眼泪,嘴里可怜兮兮的叫疼,挣扎着膝行想要从浑身戾气的少年身下彻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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