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薛以喃的错觉,她怎么觉得......池霖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一直不看她,更别说和她对视。
在她把药抹到他的ru头上时,她明显地看到,那只手握成了拳头。
连带着整个胳膊上都绷起了青筋。
连他偏过头的颈侧肌rou都紧张了起来。
额......
她蘸着药膏的手迟迟不敢落下。
难道是她下手太重了?
不会吧......以前给别人抹时也没见过这反应啊......不都说挺舒服的吗......
......难道是这次真的咬狠了?这么痛?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俯下身,把嘴唇凑近ru头,轻轻地吹了口气。
ru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开来,拳头握得有多紧只有本人知道。
她继续吹着气,边吹还边解说着,你放松点儿,这个药效果很好的。我吹吹让它变得更凉,不会那么痛,你稍微忍一下。
这完全是出于正当的考虑。
义正言辞。
可不是本人,你根本不知道此刻被这样涂药有多煎熬。
她的指腹蘸着药,从ru尖落手,然后一圈一圈顺着ru晕推开,再顺延至整个rurou。因为他的胸太大了,所以得蘸个两三次才能把整个rurou推全。
这个药抹上确实不疼,但是怪怪的。
她的手法很轻柔,伴随着她口中吹出的风,在rurou上掀起阵阵凉意。
像是用狗尾草在sao动一样。
尤其是她认真的神色和动作,像是在干什么要紧工作一样,时不时皱皱眉头,左右端详一下,再抹抹吹吹......显得他的想法格外肮脏。
池霖用一侧的手臂盖在了眼睛上,挡住他发烫的脸。
这会儿直挺挺地躺着,下半身的凸起肯定很明显。
好了吗?他嗓子哑得,像吸烟过度。
薛以喃涂完最后一圈,盯着那小家伙,又呼了呼,现在没那么疼了吧?
的确不那么疼了,只剩下药膏的清凉。
嗯。
那就好啦。
她合上药膏的盖子,然后把它放在他的床头。
每天一次,按照我刚才的手法自己涂就行。
涂完之后不能碰水哦,千万不能让那只狗狗......
它叫瑞塔。
千万不能让瑞塔舔你!
......
池霖沉默了几秒,然后才开口。
它不像你。
薛以喃走后。
池霖套了件短袖,靠在落地窗旁发呆。
为什么不趁着健康的时候,多享受身体的愉悦呢?七八十岁的时候回忆起来,一定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拥有性癖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平时被世俗捆绑就够了,为什么在这么私密的事上还要顾虑那么多。
只要你喜欢,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
他一向是洁癖感很重,顾虑很多,冷静且深沉多虑的人。在这种性格的支持下,他考上了重点高中,重点大学,进入一家知名公司,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一切都依靠着他的冷静自持。
在这之前,他并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多单一。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掌控权,对他来说是安全的。无论是做事,还是做爱,他不敢,也不能放松,总是要紧绷着根弦,怕事情过了度。
但最近......
他好像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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