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陶煦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明明嘴上在骂变态,但是实际上自己的手却合着他的手一起开始在rou棒上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嘶。
陶煦小腹收缩,喘了一口气,半个身子仰躺靠在了床头,一只手赶忙去抓季辛的手,“爸爸天黑不小心走错了房间……”
所以,别他妈弄了。
快忍不住了,好吗?
自己撸出来和主角给他撸出来,这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万一总部那边儿又觉得他跟主角勾勾搭搭怎么办?
天知道这个世界,他只想老老实实的扮演。
想办法捞外快,是很费腰子的,有时候老老实实拿着自己的固定工资也不错。
“是吗?”季辛凉凉的笑了一声,翻身坐了起来,骑坐在了陶煦的腿间,“原来今天晚上家里这么黑,爸爸的眼神也这么不好,那怎么把手机放这么远呢?这么远,能看清楚视频吗?”
陶煦干咳了一声,还想要狡辩一番。
本来是想要做实自己变态的事,只是总感觉很危险的样子,陶煦才开始为自己开脱了一下,然而挣扎是没有用的,变态的帽子还是死死的摁在了头上,陶煦艰难的抹了一把脸,就地摆烂。
“那又怎么样?成年人有点需求不正常吗?我自己撸还不行?我又没对你干什么……”陶煦自暴自弃。
季辛低下了头去,黑暗中,借着从窗外传来的都市夜光,季辛能看到陶煦的眼睛,眼睛里好像一滩清亮的湖水一样,漂亮澄澈,好像什么肮脏的东西都没有,明明是在做那样变态的事情,但是偏偏理直气壮,让季辛心头又痒又烫。
呵……
本来是想收集证据。
不过现在看来,或许可以先做一点儿别的。
“自己撸,不是很累吗?我看爸爸好像努力了很久都没有射出来的样子,儿子来帮帮爸爸吧。”季辛凉飕飕的笑了一声,手心打转一样的绕着gui头缓缓的揉弄,揉出来了粘腻的前列腺ye黏糊糊的沾染了整个手心,敏感的gui头被揉弄的一跳一跳的,好像快要受不住了一样。
陶煦倒吸了一口凉气,试图想要推开季辛,“我自己来……”
季辛却往下坐了坐,低下了头,借着稀薄的光线看着距离鼻尖不到两公分的gui头,然后缓缓的伸出了舌尖,舔上了gui头中心的马眼……
“啊呼啊~嗯……”陶煦受惊一样的立刻挣扎了起来,然而却被坐在自己腿上看上去Yin郁好欺负的少年狠狠的摁在了床上,冷冷的看他一眼,下一秒却低头用温润的唇色含住了gui头……
陶煦咽了咽口水,“季辛,你放开我,呃~哈啊……我再也不会……”
“再也不会对我做变态的事情了?”季辛抬起头来,说话间舌尖还能品味到前列腺ye的味道,严重的神色,太过于沉郁,“我很想相信爸爸,只是爸爸做下来的承诺自己都不当真,我又怎么能继续相信爸爸呢?我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
少年的声音平静的有些吓人,目光在暖融融的小灯的照应下依旧冰冷的看着陶煦,手指紧紧的扣住了陶煦的胯骨,明明还是少年人,但是力气却很大,摁得陶煦没有半点儿挣脱的余地……
“季辛……哈啊,停下,我嗯啊,哈~我保证绝对不会……”陶煦嗓音沙哑,赶忙求饶,只是由于身体过于敏感的缘故,一边求饶一边呻yin,保证的话语太过于弱气,失去了半数的可信度,更别说,他还一边保证一边耐不住的挺胯,把硕大的gui头狠狠地挺入了少年的喉管中。
季辛眼尾发红,讽刺的看了一眼陶煦,低下头去好像报复一样的,狠狠的把rou棒含的更深一些。
眼角生理性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季辛却完全没有去管那些生理性的泪水,还是那一副Yin郁疯狂又偏执的模样,舌尖灵活的绕着rou棒,狠狠的打扫了一遍,每一丝溢出来的ye体都被舔的干干净净,用舌尖卷着收回了口中,rou棒上也留下了口水亮晶晶的痕迹,顺着gui头一直流到了rou棒的根部,就连底部两颗硕大的囊袋也被口水浸润的亮晶晶的。
前列腺ye呛的季辛咳嗽了一声,然而倔强的少年推也推不开,骂也骂不开,就像是被逼到了极点,忍不住反击一样,狠狠的咬住了一块rou,坚定的不放松,又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陶煦的一个弱点,所以狠狠的就着这个弱点攻击,想要让陶煦也体会一下他的害怕和恐惧。
陶煦捂住了眼睛,一只手压住了少年的后脑勺,嗓音沙哑的一声又一声的粗喘,在安静的房间里,就像是立体循环音一样的围绕在少年的耳边。
哪怕心里只是觉得是报复也是收集证据,可是不知为何,少年还是因为这种直白的生理性的刺激忍不住耳朵通红,舌尖舔了舔唇,下一秒沉下了喉咙,把rou棒含的更深,好像这样就能完全沉醉于报复中,而忽略别的一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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