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梢一飞,逗弄人的心思顿起,唇角扯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故意戳破道,“你看到那些东西了?”
许清远脚步一僵,手里的扳手都烫手的差点扔出去,耳朵迅速攀上红色,后脖颈被咬的腺体那块,更是后知后觉,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了。
就听陆博阳语气轻佻,“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觉得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许清远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都要冒烟了——气的。
他回头恶狠狠瞪过去一眼,“滚。”
虞尧用手遮住上扬的嘴角,目送他怒冲冲的回了房间,“砰”的大力甩上门,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虎崽子,炸开毛张牙舞爪的露出ru牙哈气,对敌人展示自己不好惹。
而饲养员看了只觉得可爱,想rua。
不过虎崽子就是虎崽子,敢上手给他揉倒,他打不过你,给你来两口带血的让你疼还是可以的。
虞尧有些可惜的进了卧室,打开没关严的衣柜门,径直掠过那些用在人身上的工具,垂眸往角落里看。
就见歪倒的工具包大敞着,连拉链都没拉上,足以可见许清远当时的慌乱。
其实虞尧没有说错,这一衣柜的东西,确实是原主专门给许清远准备的。
当时在俱乐部里惊鸿一瞥,陆博阳面上装的正人君子,在许清远接近的时候不温不火的,始终表现的很绅士,其实回程的路上就一一下单购置,后面也是故意放纵许清远接近自己。
所以也可以说陆博阳也是一见钟情。
不过许清远本人肯定不稀罕就是了,是听到了都要上来啐一下的程度。
然后二话不说就搬家走人,什么临时标记后需要观察等确认信息素稳定之后才能出门这种事,全部都不管了。
毕竟对许清远来说,出去只是有可能遇到危险,但和陆博阳待在一起是一定有危险。
虞尧没打算洗白陆博阳,反正补偿亏欠的人和原主是人渣这两点并不冲突。
这么一想,补偿许清远的难度是前所未有的高。
对齐渡舟他还可以用钱用工作给他机会,但这些落在许清远眼里,全都是图谋不轨。
“或许可以先试着联系那些享誉国际的音乐家们,看看能不能搞个音乐会还是讲座什么的,正好季怀宸也是音乐系的……”
虞尧摸了摸下巴,突然短促的笑了声,“兴趣爱好如此雷同,该说不愧是官配?那只能祝他们幸福了。”
那样任务三也敲定了。
许清远一直弄到凌晨才终于洗了澡,彼时陆博阳的房间已经没了灯光悄无声息的,只有门口贴着张便条,熟悉的字迹潦草的写着:睡了。
想想自己这么费劲巴拉的大半夜修东西是因为谁,再看看这罪魁祸首不仅没有半点愧疚感还睡的香甜,许清远就忍不住举起手里的大扳手。
他和那张便条大眼瞪小眼,眼睛都要发射动感光波烧穿门板将人刺杀在床。
最终,报复和良心的拉锯战以后者的胜利而告终,他不甘的咬了咬牙,还是转身走了,将工具粗暴的丢在桌上,企图制造噪音惊醒某个混蛋。
很可惜他清楚的知道公寓的隔音做的有多好,根本不可能被吵到。
许清远决定多喝一杯睡前牛nai消消火,走近厨房却见料理台上正温着一盒牛nai,上面也贴着一张便签,一模一样的字迹写了两行:
[给你的奖励]
[做个好梦]
偶尔,陆博阳心血来chao也会做这样的事情,都说铁汉柔情最为动人,于曾经的许清远来说,这样的代表着关心的小细节最能让他心动。
可如今他拿起牛nai揭下便签,只觉得心情复杂。
温暖的热度攀上指尖,却没能像往常一样暖到心底,只有心脏麻木的疼痛感。
“成年人谁要喝温牛nai啊!”许清远嗤之以鼻的将牛nai放回去,便好像真的对那段感情也弃如敝屣。
他拉开冰箱拿出里面一罐啤酒,拉开环大口灌下,苦味在唇舌间蔓延让他下意识皱眉,却掷地有声的吐出“爽”字。
翌日,虞尧是被电话吵醒的。
布莱恩在那头猖狂大笑,显然心情极好,“阿阳,昨晚上许清远给我发消息辞职,我刚才才看到回了他电话,怎么挽回都没有用,最后还搬出了你,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让你去死——噗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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