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朝辞讽道:“舅舅,外公怎么心脏病发的你忘了?期间你又来承心看了几次?”
“你!”
“一个多月前,承心因二院建设资金一事与麒麟集团进行了洽谈,同样也见到了麒麟的CFO。”他扯回抄袭一事,“我把不凋花的其中一个调试品赠送给了麒麟CFO娄珊珊女士,虽然与成品不凋花有略微差别,但那就是我早于表哥调制出香的证据。”
承心灵净楼,0506。
每次在用餐之前,陆他山都习惯性拿起手机拍摄食谱,这次晚餐也不例外。摄像头刚探照到丰盛的晚餐,AI就自动检测出了这一餐的热量,835千卡,碳水占比69%。
这份食谱被自动传送到了娄珊珊手机里。
陆他山刚用左手拿起筷子,手机就震动了一下。不出所料,娄珊珊发了视频请求过来。他淡淡一笑,接起视频:“妈,什么事?”
“我看是你故意找事。”娄珊珊的目光没瞄准儿子,而是紧盯自己身边的电脑,“按照你今天的体能训练,蛋白质摄入应占晚餐总热量的51%。把这顿晚餐换掉,蛋白质摄入不够。”
“我再让人煎一份鱼排过来。”
娄珊珊这才肯罢休。她一边扫视着棣棠文化的收购企划书一边道:“说吧,为了什么事。”儿子偶尔有点小叛逆,肯定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她最清楚不过了。
“听知景说,你似乎很喜欢小喻医生送你的香。”陆他山道。
“嗯,怎么了?说起这事,你帮我问问小喻医生,这香量产吗?麒麟从房地产起家,发展到现在却没进入过香氛领域。他肯量产,麒麟愿意投,哪怕是自创一个香氛品牌。”娄珊珊将下巴搁于交叉的十指之上。
能让自己母亲下放资金,这是很高的评价了。“那还有剩余吗?”他再问。
“所以我才想投资让他量产。”娄珊珊道,“这些天我天天穿,已经喷完了。”
……
大课课间铃响起,安静的教室渐渐活络起来。
但喻朝辞的心情与教室的活跃形成了鲜明对比,低落到极点。
香方被偷,试验品被毁,数据被删,论文泡汤,最后连吵架都没赢,他仿佛来到了人生低谷。
“当你拿出数据对比时,他们和你讲调香谁前谁后;当你能证明你的作品先于他们时,他们又要跟你讲数据。”宇文瞻在三人群中连发好几条消息,顶着个“旺仔牛nai”翻白眼的头像疯狂吐槽着那对不要脸的父子,“老佛爷一世英名,怎么教出了这么个混账儿子。”
喻晚yin回道:“外婆离开得早,外公又热衷于事业,没时间教导是正常的。”
宇文瞻再问:“所以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娄女士的香水瓶上没有任何残留?”
喻朝辞重重地叹了口气,打字道:“就算有残留,易挥发香料也挥发得差不多了,他们不会认那串数据的。”
“老佛爷信了不就好了?”
喻晚yin看到这行字,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私聊宇文瞻道:“小鱼哥不想让外公为难,所以不会让外公出面宣布任彦青偷了他的作品。你少说两句。”
多人聊天里,宇文瞻秒速撤回了那句话,又发问:“可这样真的让人不爽快。要不私下咱们把任彦青揍一顿得了,反正他抢别人对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不爽他的人多得是。”
喻晚yin回道:“打人犯法,你几岁了?”
宇文瞻引用了喻晚yin的回复,说:“你也知道打人犯法啊?哎哟喂,牙疼。”
私人聊天框里,喻晚yin又发了一句过去:“请闭嘴。”
“小鱼哥。”宇文瞻圈了喻朝辞一下,只因为对方许久没说话了,“那你说用什么方法让任彦青吃点苦头?既不犯法,又有威慑力,能让任彦青跪地求饶。”
喻朝辞回了一句:“建议拖把沾屎糊他脸,甩得时候注意别沾自己身上,味太大。”如果可以,他想直接拎着粪桶一头盖任彦青头上。但是他觉得并不可取,因为自己会在拎的过程中被熏晕过去。
“你们两在说相声吗?”喻晚yin无奈,“小鱼哥,快下课了,中午想吃什么?”
“没胃口。下午我进实验室,别来找我。”此时,上课铃正好响了,正气头上的人把手机塞桌兜里,继续听课。
下课后,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停车场,却看到自己倒车的路口被一辆车给堵了。某人正觉得诸事不顺呢,现在又看到车子堵他路,撸起袖子就要去撕逼。然而走到车子边,他却看到堵他的车主人摇下了车窗。
陆他山出现在了他眼前。
“你怎么从承心出来了?”娄珊珊不是不允许他出承心的吗?
陆他山从车窗伸出手,手中捏着一只黑色小袋,道:“拿去做鉴定。”
“嗯?”他疑惑。
话音刚落,一只“嘤嘤怪”突然从陆他山的身边冒了出来,眼睛都要哭红了,就像小孩被抢走了最心爱的宝贝。“你把东西还我!我就只剩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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